而且一旦中毒了,我很可能因為不及時注射解藥而死。
但我信老貓一句話,我血特殊,對陣河鬼之血,一定能壓過它甚至不中毒。
我強拿出一份信心,拿出一個水蛭,學著巫師那樣,把它放在小腿上了。其實水蛭能分泌類似麻藥的東西,吸到我身上時,應該沒啥感覺才對。
但我很敏感,也覺得它吸我時,自己腿上有一陣輕微的小疼。
我正考慮下一步要不要也用鹽水往水蛭身上灑呢,怪事來了。水蛭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迅速蔫了,它體內的血也迅速被注射到我身體中了。
我一時間還挺怕,緊張的盯著小腿,也留意著體內的狀態,但不僅沒出現任何不良反應,我更多感受到的,是很愜意,有一股熱流迅速從小腿往心口裡遊走。
我忍不住很享受的哼了一聲,這把巫師和那些莽人看的一愣。
我不理會他們的目光,心說既然自己真不怕河鬼之血,那就好好嘚瑟嘚瑟。我腿上的水蛭很快吐光體內的血,又吧嗒一下落在地上死了,我又從木盒子裡拿出兩個最大號的水蛭,一左一右分別吸在自己腿上。
我繼續舒服的故意哼了兩聲,那倆水蛭也在迅速變小。
這麼一比較,我幾乎玩爆巫師了。他皺著眉,似乎特想一狠心,加快他腿上水蛭注血的速度,但一直不敢。
莽人們都有些服了,有人立刻跪下來,開始對我膜拜了。而那些不膜拜的,看我眼神都變了。
鐵驢和老貓藉機喊話了,說讓大家都看清楚和明白了,我們到底是不是武侯信使?
莽人中立刻有人應著點頭,我又看著巫師,心說既然大家都接受我們仨了,你也該表個態吧,以後一起在部落裝神棍,大家互相照應一下。
我小腿上的兩個水蛭又自然落下去,它們把血吐完又死掉了,巫師腿上的水蛭依舊鼓鼓囊囊的,他也不注射了,氣的把一瓢鹽水都撒上去,水蛭一哆嗦,立刻抽搐的從巫師腿上掉下來。
巫師對我們仨的態度並沒改觀,站起來後指著我們說,“咱們還得比一項,之後定輸贏。”
我想起一句話,賤人就是矯情,這巫師簡直就是賤人的代名詞。鐵驢也插話跟巫師說,“兄弟,有比的必要麼?咱們已經比過兩次了,都勝你了,再比不比的,就算你贏了又能咋樣?我們二比一,還是比你強。”
巫師臉色難看的讓人覺得噁心,那些莽人沒敢表態,卻都流露出支援鐵驢的神色。
巫師也不顧及大家的感受了,依舊要比,還指著部落北面很遠的那片樹林說,“看到沒?咱們比腳力,負重跑到萬步之外的那裡再跑回來,快的為贏。”
我沉著臉,心說這不純折騰麼?不管誰贏,跑這麼一個來回也夠累的。
但巫師立刻張羅上了,有莽人搬來四個大石頭,每個石頭看著少說有二三十斤沉。
巫師活動起身子來,又跟我們仨說,“你們先準備先跑吧,我讓你們一段,之後趕超你們。”
我想起一件事,驅黑蟲的小莽人,跑的就很快,我心說這巫師同樣是莽人,絕不會速度太差。
我們仨是真不想比,但對方都劃出道道來了,沒法子,只能硬著頭皮,各自抱起一個大石塊,死扛著跑出部落了。
我跑的最積極,並不是說我能跑,反倒是擔心自己再次拖大家後腿。這樣等我們跑到部落外一里地後,巫師還沒追上來,我回頭看看,發現連他影子都沒有。
我納悶呢,心說他還等什麼呢?鐵驢和老貓也留意到這種情況了,我們哥仨全停下來,我大喘著氣問他倆,“這巫師狂的可以,真以為自己是飛毛腿呢?讓咱們這麼多路還想追到咱們?”
鐵驢哼一聲表示不屑一顧,老貓想的是另一件事,他望著部落裡,跟我們說,“糟了。”
我也往部落裡看看,但距離太遠,看不出個啥來。
老貓把大石頭一撇,跟我們說,“走,回去看看。”
我意識到這裡面有事,和鐵驢急忙跟著他。等我們來到部落外圍時,這裡變樣了。
整個部落外面都用削尖的木柵欄圍著,只有一個小門方便進出。現在小門緊閉,巫師帶領男莽人拿出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跟我們對峙著。
那些莽人雖然拿著石斧和長矛,卻多多少少有種不情願的意思,而巫師呢,手裡拿著一把木杖,木杖上鑲著一個嬰兒的骷髏頭,這一定是什麼聖器了。
巫師舉著聖器,用土話對莽人大吵大嚷的。我明白巫師啥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