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幫我把衣服吹乾送到我手裡。”
席慶諾抖了抖眉,嘴唇也跟著抖了起來,“能有第三個選擇嗎?”
“有,兩個都選了。”
席慶諾立馬鼻孔放大,目光欲裂,“美男稍等!”
她憤恨地大步出了自己閨房,跑到洗手間去幫他吹乾襯衫。梁越果然是個生活細節周到的男人。襯衫被他整整齊齊地掛在衣架上,平整的鋪開,吹乾不會有褶。她單單隻要拿個吹風機吹乾即可,簡單得很。
席慶諾不禁嘴角撇了撇,一絲笑意浮起。她就知道梁越捨不得為難她。像席慶諾這樣的女人啊,她接下來就喜歡得寸進尺了。這不,幹好這點芝麻點大的事情,就準備為難梁越去了。
她抱著他的襯衫回到閨房,只見梁越正手捧一本口袋書,蹙著眉聚精會神地看。
作為資深抓不到重點的席慶諾,她首先注意的是梁越身上的被子。隨意披在他身上,由於地球引力有些下陷,若隱若現的露出強健的肱二頭肌。這不禁讓人聯想起,要是挽著這樣有力的臂膀是什麼感覺?
席慶諾不得不承認,那刻她出奇地想挽著試一試。梁越察覺有動靜,轉頭看她,手裡的書也關好放在桌子上,“吹乾了?”
席慶諾低垂眼瞼,掃了一眼稍微有些溼了的褲子,“脫褲子。給你吹吹。”
她覺得像梁越這種很有原則的男人一定不會聽她的話脫褲子,她就是想看看他尷尬的表情,然後得逞地叉腰哈哈大笑一番。她承認自己十分沒良心,她就愛得寸進尺。
結果卻讓她失望了。他眯了眯眼,細長的鳳眼促狹地盯著她看,然後很淡定地解皮帶……
席慶諾先是錯愕,反應過來後立馬捂住雙眼,轉身非禮勿視。她今天瘋了,梁越今天也瘋了。從小到大,她席慶諾從來不把梁越當異性。關係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梁越長得太秀氣,美男這外號幾乎家喻戶曉,並不是她胡謅。男人配上美字,總給人少了點陽剛之氣。今天偶爾一瞥,竟發現梁越身材這麼Man;幾次預噴鼻血。曾經敢和他同睡一張床的席慶諾竟然這麼孬種不敢看他脫褲子!
她調整好呼吸,尋思著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把褲子脫好了吧?她剛開口想詢問,背後忽湧一股熱流包圍自己,她渾身抖了一下,貼在她身後的梁越低頭湊近她的耳邊,吐著熱氣,提起褲子,“給。”
席慶諾立馬奪過褲子,紅著臉飛快跑了出去。她瘋了。她的心狂跳不止,險些呼吸不暢。她又不是沒跟男人靠近過,但這種羞澀的反應絕對是第一次。
她瘋魔了,居然把同穿一開襠褲長大的發小當做異性看了。
事實證明,她今天真的有些不正常。當梁越衣冠楚楚穿好衣裳,出來的那刻,她居然發神經地紅著小臉覺得他特別的有男人味。
這一定是她沒戴眼鏡的緣故!她有二百五十度近視。
梁越看她糾結抓狂的小臉,淡淡一笑,“我走了。”
“額。”席慶諾看他走到玄關那裡準備穿鞋,欲言又止。梁越的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淡淡地說道:“晚安。”
他的手剛扶住把手,準備開門,耐不住的席慶諾忙問:“美男,今天相親怎麼樣了?”
“嗯,很漂亮的女人。我很滿意。”說罷,回頭朝她會心一笑,“將來孩子一定會認你做媽的,放心。我走了。”他輕輕帶上門,丟給一個炸彈轟得裡嫩外焦。
靠,孩子都想有了。
席慶諾撓著腦袋,抓狂。她當即邪惡無比地詛咒他有陽、痿或者早、洩。
作者有話要說:這坑真夠冷的。本來想一個系列,三類‘又名’文,如今心裡拔涼拔涼的……
☆、Part。3
幹文員有個好處,工作輕鬆但受氣,可她捨不得辭。雖然她很窮,但她臉皮厚,可以常常朝梁越這位有錢人伸爪子。因為是臨時通知,按照當初合同規定,離職要提前一個月說明。她索性不要一個月的工資,拍拍屁股走人。
她不怕沒錢花,反正她有救苦救難的梁越這尊菩薩。
為走進更溫飽的生活得慶祝,席慶諾給李欣桐打了電話,約她出來喝茶。李欣桐是她大學同學,因為同是A市人,關係走得近。大學畢業,她就回到A市,席慶諾留在B市,兩人斷了一年。後來席慶諾偷偷跟著梁越回到A市才開始聯絡起來。席慶諾挺崇拜李欣桐的,不以愛情為先,大學一畢業就毅然和宋子墨分手回到A市,聽從父親的安排,進了國稅單位,穩穩當當工作,小生活別提有多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