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胖子之後,席慶諾徹底怒了。她胖子怎麼了?要是在唐朝她可以扭著肥腰搔首弄姿,迷倒一片。奈何生錯年代,於是更鬱結了,順手拿起桌上的那杯“烈焰紅唇”猛得灌進嘴裡,喉嚨嗆得她乾咳幾下,作為死鴨子嘴硬的典範,席慶諾還不承認錯誤囔起來,“你這麼看不起我?要是梁越真把他的第一次給了我呢?”
與此同時,浴室的門忽然開了。梁越穿著褐色睡袍,拿毛巾正在擦頭髮的手頓著不動,漆黑叵測又深邃目光朝席慶諾望來。
席慶諾完全呆若木雞,臉色也嚇得蒼白不已。氛圍一下子寂靜無聲,只有手機話筒裡響來李欣桐十分不屑的聲音,“他要是肯給你,我請你吃一個月的蘇琳卡甜品套餐。”
梁越淡定地走過來,直接拿起席慶諾手裡的手機,放在耳邊,對手機話筒說:“那你要準備好請客的準備了,我今晚會是諾諾的人。”
電話那頭再也沒有李欣桐叫囂的聲音。而處於木雞狀態的席慶諾只是由刷白的臉變成猴子屁股臉。她傻愣愣地看著梁越,不知如何接話。
梁越朝她笑了笑,“諾諾,今晚你儘管享用我吧。”
他說完這句話,直接按掉手機,然而眼神卻不容人閃躲地緊逼席慶諾,帶著笑意,又有一絲絲期待。
此時的席慶諾是“嚇”得不輕。要知道梁越從來沒露出這麼“驚悚”的表情。她知道她剛才打趣的話全給他聽了去,正常情況下,梁越應該厲聲呵斥她別鬧,可剛才他對李欣桐的話還繚繞在她耳邊,實在太“驚悚”了。
她極力調整自己的情緒,乾咳兩聲,呵呵傻笑,“美男,你對我真好,一個月的蘇琳卡甜品我會分你一半的,哈哈。”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她無措地拿起另一杯尚滿的烈焰紅唇,她一口灌了下去,掩飾自己焦躁不安的心虛。
梁越挑了挑眉,“你把我的也喝了?”
“啊?”席慶諾茫然地看著自己手裡的空酒杯,又看看茶几上的另一空酒杯,一下子更覺得心虛了,“哈哈,貪杯貪杯。這酒真好喝啊。”
“你酒量不是極差嗎?”梁越面無表情地說。
席慶諾張口結舌,對哦,她很少沾酒,要喝酒的情況下她也以茶代酒,她就奇怪自己的臉怎麼燒成這樣,原來是酒精作用。
梁越見她木愣地紅著臉,傻兮兮如只呆頭鵝。他嘆了口氣,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下垂而視她的紅潤唇瓣,他說:“你得賠我一杯烈焰紅唇。”
席慶諾感覺他的氣息直接撲在自己的臉上,本身充血的臉因這股氣息弄得更加火辣辣。她幹吞兩口口水,目光瞟到他那性感的薄唇。席慶諾眯了眯眼,神志呆滯地呢喃,“烈焰紅唇。”她點了點自己的唇,痴痴笑了起來,她把梁越推到沙發的另一側,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四目相對。
梁越臉上帶著錯愕,不過很快調整了自己。而席慶諾臉上卻是奸佞的微笑。
梁越一點也不覺得這曖昧的姿勢有多尷尬,反而帶著玩味的眼神注視著席慶諾。
席慶諾點了點自己的紅唇,“烈焰紅唇,要嗎?”
“可以試試。”梁越紋絲不動地任由席慶諾騎著,目光中淡定又有幾許笑意。
席慶諾捧著他的臉,狠狠地親了上去,他的唇比她的涼許多,正好是她想要的。她十分喜歡那股涼意,想要攝取更多,身子也不由地緊貼他略顯涼意的身子。
“美男。”席慶諾情不自禁地呢喃一聲,親吻的力度也加深了一分,她撬開他的貝齒,以舌去勾勒他口腔的輪廓。
梁越自始至終都是睜著眼,他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是任她索取。
席慶諾笨拙地去親吻他,見他沒動靜,抱怨又委屈喚了一聲,“美男。”她再次覆上,他便開始迎合她笨拙又生疏的親吻。
他開始閉上眼。
她火熱的體溫灼熱了他那顆心如死灰的心,他抬起右手,環在她的腰間,有力又堅定。彼此分開,席慶諾痴痴一笑,帶著小孩得到糖果的特有的開心,“美男,你的嘴真甜。”
她疲憊地把頭擱在他的脖頸之間,身子軟綿綿的趴在他懷裡。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睏乏不已,不到一分鐘,她就睡著了。
梁越聽到耳邊傳來細微的鼾聲,深沉不見底的眸子盯向茶几上兩杯空空如也的酒杯。他輕鬆地打橫抱起超重的席慶諾,把她送入內臥的大床上。
他看著她熟睡的安逸臉龐,認真而又堅定。
他說,“諾諾,為什麼要招惹我?”
他一直在自欺欺人地暗示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