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朝他們傻笑後,跑步上樓。
席慶諾茫然了一陣,頓時大悟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擦’還有很隱晦的意思。靠,這麼內涵的話,正常人能浮想這麼多嗎?可見那男人一定是窩在家裡看A片自、慰的宅男。
瞧瞧梁越,根本就沒有這種意識,依舊淡定地脫衣服。哎,她經人點撥,還能懂內涵的話,梁越是點撥了,還不通。這梁越是智商高,情商低。她剛好相反。
由於家沒門了;作為罪魁禍首梁越很為仁道地跟席慶諾說:“要不要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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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6
在席慶諾的字典裡,有一個詞是梁越的專有。這個詞叫做“不知恬恥”。梁越給她開房住大酒店不過是為她安全著想,席慶諾欣然答應這是毫無疑問的。可偏偏她還要求梁越也開了房陪她。這是為什麼?用席慶諾回答梁越的話來說,“一個人住酒店,好奇怪啊。”
梁越一臉黑線,“一男一女住兩間房更奇怪。”
“那住一間也行。”席慶諾抖抖眉毛,一副淫賊樣,“反正我們又不是沒睡過,都老伴侶了,對吧?”
梁越也淡定,對席慶諾的調侃無動於衷,“你還算有自知之明,當年你還有曼妙的身材我都不稀罕碰你,現在你這樣膘肥壯腰的,我更不可能碰你,就睡一張床吧。”
席慶諾氣得牙齒咯咯響,恨不得抓起梁越的手,狠狠啃上幾口。要不是看在他手臂受傷,她“憐香惜玉”,她覺得她絕對會那麼義無反顧的抗爭到底。
說也奇怪,誰嫌棄她胖她都可以一笑抿恩仇,獨獨梁越嫌棄她,絕對不容許。
席慶諾一貫是把梁越的錢都不當錢,覺得他的錢包是聚寶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她這點,小菜一碟。可今天,梁越以為她會開總統套房,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只開了一間便宜十倍的豪華套房。
兩人上樓的時候,梁越奇怪地問:“說說是什麼讓你改變路線了?”
席慶諾奸笑兩下,一副家庭主婦買到特價東西的得意樣,“你剛才沒看到海報?住一晚豪華套房享受兩杯極致誘惑的烈焰之唇?度過浪漫之夜嗎?”
梁越不說話了。
席慶諾絕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主,所謂的烈焰之唇其實就是火紅色的雞尾酒。她還以為是什麼呢?白白讓她期待。不過想想這是白得的,她還是偷樂傻笑。她不是愛酒,但是愛貪小便宜。有點小便宜得,她就偷笑,需要跟人去分享。她一直奉行,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她捧著酒杯遞給梁越,梁越卻很不給面子地直接無視她,去衣櫃拿睡衣。席慶諾見梁越這麼不給面子與她同樂,也不逼他,直接伸手討要他的手機。梁越想也不想遞給她,自己去浴室洗澡。
她打了李欣桐的電話。
那頭傳來李欣桐慵懶睏乏的聲音,“喂?”
“才幾點啊,就睡覺?”
“你管我,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我掛了。”
“我和梁越開房了。”
“……”李欣桐愣了半天,“這麼激情?這麼迅速?”
席慶諾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故作嬌羞地說:“哎呀呀,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你要是困的話,我掛了。”
“別啊……我不困了,告訴我戰鬥片的具體內容嘛。”
她就知道,只要涉及到某些八卦,李欣桐還不就範了?她往後瞥了下浴室,聽見蓬頭出水的“嗤嗤”聲,想來梁越聽不見她在說什麼。她就心安理得地開始撒謊不臉紅去戲弄李欣桐了。
誰叫她上次拋棄她來著?
“詳情請參考日本的愛情動作片。”席慶諾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信手把那杯所謂的“烈焰紅唇”端到嘴邊,呷了一口。這雞尾酒有著說不出來的味道,帶點草莓味又有點酒精的辛辣,總之怪怪的。
“喂!席慶諾,你是不是在玩我啊?你真的和梁越開房了?”
哎,閨蜜果然是閨蜜,知道席慶諾那點德行,從她的語氣中就知道她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可席慶諾還不願意承認,事實上她確實是和梁越開房了。
席慶諾不服氣地囔了一句,“騙你幹嘛?我們真開房了,他去洗澡了,等下我們就嘿咻嘿咻,哎呀呀,我迫不及待了。”
“我靠!你太賤了。”李欣桐直接受不了她,“你繼續撒謊,接著說。梁越會願意把他的第一次給你這個死胖子?”
向來李欣桐說她胖,她都不會在意。但介於在梁越說不稀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