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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席慶諾抿了抿嘴,上了副駕駛位,梁越便又面無表情的繼續開車。在一狹小的空間內,安靜更是讓人莫名的緊張。席慶諾抬眼看向梁越那沉靜如水的臉龐,終歸耐不住地問道:“越越,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關於……”她拖長音調,不想繼續再說,但是她知道以梁越的智商,肯定懂她的意思。

梁越笑道:“現在,你是我的。不是嗎?”

席慶諾愣一愣。

梁越再說道:“我幻想的我們彼此的未來,為什麼要去惦記彼此的過去?你只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你每做一個決定前,需要想想,不要讓我難過。”他頓了頓,“以前我的難過你無需考慮,因為那個時候你不是我的,純屬我自願。”

席慶諾傻傻地看著帶著笑意的梁越,心頭忽而酸楚。她忽然記起剛剛和韋辰鳴分手,一通嗚咽的電話,就把即將進考場考研的梁越拉到了B市,陪她整整一年之久。因為不顧桂女士的反對,莫名其妙的留在B市,惱怒了家長,家長不肯救濟,他是個太子爺,從小錦衣玉食,卻為了她幹粗活當工人,跑業務賺兼職。白白淨的少爺曬成古銅色的農民工。那時她全然不顧他,心心念的,還是那個拋棄她的韋辰鳴。

梁越告訴她,以前他的難過無需她考慮,是他的自願。可是,可以不可以讓她後知後覺的感動一下?席慶諾深吸一口氣,猛地朝梁越的臉上親了一口,緊接著羞紅著臉,低頭帶笑地說:“突然想親你一下。我知道你不會介意的。”

梁越雖說“嗯”了一下,但車還是沒正常行駛,而是靠邊停在路旁。席慶諾大驚,側頭看過去的時候,梁越正用一雙亮晶晶的漂亮眸子注視她。好似在說,你懂的!

懂個屁!席慶諾裝傻充愣,一副茫然的眨巴兩下眼,“咦?怎麼好端端停下來了?”

梁越做出思考樣,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猛地啃了她一個嘴巴,強制與她“唇舌”交戰一回合,事後,饜足地朝她微笑,“突然想吻你,我知道你‘也’不會介意的。”他特意強調了“也”字。

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唇”還“唇”?但是貌似她虧了很多,她就是想單純的親個小臉,無需如此纏纏綿綿激鬥來個真槍實彈的!席慶諾惱他太過小氣,見不到她佔他一點小便宜。

梁越眯眼笑道:“看你如此戀戀不捨的樣子,莫非還想……”

“賤人。”席慶諾“呸”了他一口,一臉唾棄地說:“哀家早晚把賣到牛郎店做招牌去。”她難得想溫馨一下,結果梁越這番欠扁的話,徹底激怒了席慶諾!

什麼狗屁感動,跟梁越這個賤人談感動,扯淡!

“那麼在此之前,你得負責把我訓練起來,技術得過關。”

賤人!席慶諾真想一口咬死他。人至賤則無敵,她沒話說了……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晚更了這麼久,我道歉,明天我要雙更補過,麼麼……等我。下一更,可能不是電腦寫的,排榜不好,多多見諒……

Part。26

A市是有名的不夜城,即使已經凌晨,依舊車水馬龍,流動的車燈暢通地順著立交橋馬路街道穿梭,恍如縱橫交錯的水流,潺潺不息。

韋辰鳴站在落地窗旁,手握一杯香檳,面無表情的睥睨著高樓下的A市。他一直想來A市走走,但礙於母親下達的禁足令,別說來A市,便是回國都不大可能。

他不喜歡國外,熬了兩年,自己終於放棄,答應和鳳凰集團的寧婉如訂婚,才被赦免回國。他從來都拿自己的母親沒辦法,因其所迫?抑或者自己不夠堅持,太過軟弱。

遇上席慶諾,是一場意外,更是一場情劫。想他閱人無數,卻載到在她的身上。他不夠好,十三歲就開始談戀愛,雖然女友換得不勤,到了席慶諾,已經是第五任女友了。

大學的第一年,他圖新鮮,沒有按照母親的步調走,選擇和人同住寢室,並且隱瞞了自己是世家子弟的身份。他有三個室友,宋子墨和林暮年。宋子墨家庭背景不詳,不愛說話,極其內斂,近視度數不高,卻喜歡24小時戴眼鏡。讀書成績很好,據說是學校最高分錄取的。林暮年母親是學校校長,爺爺是B市上任市委書記,典型的官二代,他對林暮年知根知底,林暮年也對他了解甚深。可他們也默契隱去各自的背景,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學生。

認識席慶諾,是透過宋子墨。因為宋子墨有一位瘋狂的追求者,如此倒貼還是頭一遭。而席慶諾是那瘋女人的室友。她總會帶著叫葉微因女生,有事沒事找他或者林暮年瞭解關於宋子墨的“軍機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