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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帶著莫名的好奇。席慶諾以為他在用眼神詢問她,她微笑說道:“你好,我是梁越先生的秘書。”

好吧,她篡位了。不過,她知道蘇菲和梁越都會原諒她的。

那男人點了點頭,伸出手臂,讓了讓位子,示意她進來。當席慶諾施施然走進去的那刻,梁越是正對她的,當看到她的那刻,他一貫雲淡風輕的臉上多了錯愕與慌張。

席慶諾還來不及奇怪,便聽見他對面的一位著米色西裝的男人說:“梁經理這是怎麼了?”

似曾相識,剛剛接觸過還在耳邊盤旋的聲音。席慶諾暗暗咬了咬舌頭,真是無巧不成書,是福是禍總是躲不過,該來的還是得來。

梁越說:“沒什麼,我老婆來了。”他看著她的那剎那,是如此鎮定又堅韌,不容許她的躲避。

“哦?是……”韋辰鳴轉身的那瞬間,卡在喉嚨裡的話硬生生因為看見席慶諾傻傻站在自己門前而吞回肚子裡。寧婉婷聽到梁越這話,臉色並不比韋辰鳴好,不過畢竟是大小姐,即使心有不爽,臉色依然會掛上迷人的微笑。

梁越見席慶諾發愣,朝她勾了勾嘴角,“諾諾,發什麼愣?嗯?”

席慶諾見他騷包的模樣,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他這樣的表現,她並不十分反感。他如此漫不經心實則別有用心的宣告她的所有權,是對她在乎的表現吧?

她深吸一口氣,繼而走到梁越的旁邊坐下,遞給他檔案,“你的。”

“嗯。”梁越微笑而對。雖然他從頭到尾都沒對她表現出過分的親密,但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多融洽,多和諧。他拿捏的十分到尾,讓人浮想聯翩。

席慶諾不敢看對面的韋辰鳴,也不想猜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只是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不輸自己那所謂無可救藥的自尊。

“韋總裁,關於那塊地,我覺得價格上還有些疏通的地方吧?如果真是那個價,我可不想讓。”梁越的目光對上韋辰鳴的那刻,相當犀利,說不上挑釁又談不上真誠,總的來說,別有用心。

韋辰鳴只是把目光定在席慶諾身上,灼熱而又死板,好似如此,席慶諾就會抬頭看他一眼。而他的目的也不過如此。梁越自然看在眼裡,可他不做任何反應,而是依舊如個生意人和顏悅色在等待客戶回答。

倒是寧婉婷杵了杵他的肩,提醒他,“辰鳴,說話啊。”

韋辰鳴稍稍有了動靜,只是依舊盯著席慶諾問梁越,“那要多少才肯讓出?”

梁越說道:“那要看韋總裁誠意有多少了?”

韋辰鳴這才把目光轉到梁越身上,他說道:“按市場價提千分之五。”他說完,已讓在場幾位都錯愕不已。要知道多個千分之五就是好幾百萬,買地都是能省則省,市場價本來就是高於交易價百分之十以上。如此談價格的,著實少見。

梁越歪嘴一笑,“秦天集團的總裁果然是爽快,那麼合同我會派秘書與你們詳細洽談。”

“好。”

兩人站起來,握手言歡,算是一筆交易完成。因韋辰鳴和寧婉婷有其他事相談,梁越請辭離開。席慶諾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直接跟著梁越屁股後面離開。

離開商務房,梁越也沒和她多說什麼,而是沉默地先於她走在前面,直到兩人同上一個電梯,電梯門關好,梁越才開口說道:“諾諾。”

“啊?”席慶諾慌張地應了一聲。她想,梁越肯定介意她和韋辰鳴的過去,肯定會問三問四,逼問她現在什麼感受之類的。她該怎麼回答?她一點兒也不知道。

梁越見席慶諾如此緊張地看著自己,不禁莞爾一笑,“今天賺了不小的一筆,我想開個慶功會,你和蘇菲說一下,讓她準備。”

“啊……哦。”席慶諾愣愣地點頭。她沒料到他會說這些。也不知道是他真的沒去想她和韋辰鳴的事,還是刻意去迴避她和韋辰鳴?是男人的話,多多少少總會關心自己的另一半遇見前度的心情吧?然後吃個小醋,使個性子,來個霸道什麼的。

可梁越從頭到尾,一臉平靜,毫無波瀾,就像不知道席慶諾和韋辰鳴曾經有那麼一段。如此,席慶諾反而有種莫名的擔憂,實在太反常了,她一點兒也不習慣他這樣。

當電梯下到B1的停車庫樓層,梁越淡定地走出去那刻,席慶諾的擔憂開始無限膨脹。她遲疑地停下腳步,看著梁越那筆挺的背影,發了好一陣呆。

梁越把車開到她面前,放下貼黑膜的車窗,面帶微笑地說:“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