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死皮賴臉了是不是!”他狠狠罵著。
嘴角滴著鮮血滴到了地板上。
外面的門動了一下,好像是詠仲回家了。
父親返身把門關緊按上倒鎖,輕喝一句,“給我把血擦乾淨,少在詠仲面前挑撥離間,小心著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他站了起來,開啟水龍頭把沾到血的手洗乾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你自己收拾了再出去,你要敢露半點痕跡,別怪我沒提醒你!”父親像是在警告又是在威脅,是的,當然不能有痕跡,也不能讓詠仲知道,否則,又要為了自己跟父親大吵一架,實在是太傷感情,可是卻要自己如此地忍辱負重,心裡一直在滴血,不知道這樣的生活何時才能結束,他到底還能在弟弟面前演戲演到什麼時候。
只能無可奈何的站起來,趴在鏡子面前看著那種神情,怎麼能不恨,可是現在卻無力反抗,鼻子流血了,一滴滴地滴出來,在水中綻開如花的暈,眼前是一片天旋地轉,死死撐著自己,告訴自己不要再昏過去,否則沒有人能救自己。努力地剋制了再剋制,還是無可救藥的失去知覺倒在地上。
“誰?那是什麼聲音啊,爸!”詠仲看到父親在廚房,趕緊走過去看,疑心是父親又打人了。
“沒有什麼,你哥在洗澡,可能滑倒了。沒什麼事,你玩你的去!”
真是能扯謊,詠仲不信,扯著喉嚨吼了一把,“哥,哥,你沒事吧!”見到沒人應,就要走過去開門看,被攔著,“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