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也要躲開我,是這樣嗎?那好啊,既然你要為劉明誠求情,那就交換條件,如果你再和他們一起,我雙倍奉還給你,再提一句,哪天你被人揹叛,那是你自找的,不關我的事!”
他近乎咆哮,再一次抓起他,摁到地上,用幾乎不仇恨的眼光死死盯著他,“你可想好了,你為劉明誠求情,就是與我對槓,別再提那個人,我討厭他!你要跟我作朋友,就別再找他們,我恨他們,討厭至極!”他幾乎是很自己的底線來作交換了,跟他,就要跟其他的人斷絕一切往來,否則,這一切代價要劉明誠來償還,要他哭得沒有眼淚!
“韓文略,你一定要這樣?”
“對的,我說得出做得到,你想好,別怪我!”他狠狠甩下他,仍是帶著東倒西歪的身體晃進了自己的家中。
昏暗的路燈下,默然許久的他,沒再聲響,抬眼望去二樓,別墅裡面傳來叫罵聲,接著是韓文略的憤怒,他摔了什麼,然後跑到二樓,窗戶亮了燈,他走出了陽臺,看著他,抽了根菸,在皮笑肉不笑。
他明白了韓文略的孤獨,終於是明白了他的孤獨,他要幹什麼沒有人可以阻攔,可惜的是自己,終究無力做什麼,只能眼看著,傷害,被傷害,總是發生在家庭的內部,在最愛的人身上演著,不知哪一天才終止。難道說,要長大就只有被傷害嗎?不傷害,就是長不大嗎?這樣的說辭實在是過於牽強!
長長的路延伸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