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了多少代人。即便是最困難的時候我都沒想過要動用它來救急。現在我一隻,你一隻,今後等你有了兒子,我再把我這隻傳給你。”
安茗臉上緋紅,心說志遠媽媽真是有意思,自己還在上學,和楊志遠還只是戀愛階段,一下子就說到什麼兒子,這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儘管安茗從心裡認定自己今後一定會和楊志遠走到一起,可這手鐲意義重大,責任非凡,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偏頭,緊張兮兮地望向楊志遠。
楊志遠一看母親拿出鐲子,就明白了張青的心思,母親這是認定安茗就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了,楊志遠心想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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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這類事涉未來兒媳的事情仍是不能免俗。而且這麼重要的事情母親也不告訴自己一聲,可事已至此,楊志遠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見安茗緊張兮兮顧盼生輝地望向自己,他微微一笑,什麼都不說,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張青笑,說:“當然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家志遠,你也可以不接受這隻鐲子。”
安茗被張青這話擠兌得毫無退路可言了,自己喜歡楊志遠,這次到楊家坳來也是心有想念才來,但和楊志遠在湖邊情定三生,確定關係,卻是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這些天來和楊志遠情深意切,志遠媽媽肯定看在了眼裡,不然志遠媽媽也不會突然有此舉措,想要把祖傳的手鐲傳給自己。志遠媽媽話已至此,看來自己不接受還真是不行,這麼一想,安茗也就平靜了下來,不再拒絕,張青就勢把手鐲戴在了安茗的手上。
安茗面板白皙,鐲子戴在她的手上很是好看,張青牽著安茗的手,笑呵呵地說:“真好看。”
安茗說:“謝謝阿姨!”
張青拍了拍安茗的手,再望了楊志遠一眼,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快意。
第二天一早,楊志遠送安茗去機場。楊雨霏和安茗朝夕相處這麼久,二人已是情同姐妹,安茗要回北京,楊雨霏自然也就一同相送。楊志遠把安茗的行李放到了後座,知道安茗今天要回北京,白宏偉、李丹、楊自有還有前些天一同上石柱峰探險的一干人都跑到楊石家來給安茗送行,這些天大家相處久了,自是有些不捨。
安茗朝大夥揮手說:“沒關係,我明年還來。”
楊石說:“好啊,爺爺可是盼著你來啊。”
安茗說:“楊石爺爺,過兩個月就是您的八十大壽,我先在這裡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楊石笑呵呵,說:“你這丫頭,竟然記得爺爺的生日。”
安茗說:“楊石爺爺的生日自然記得,到您生日那天我再給您打電話。”
楊石說:“好好讀書,想來就來,楊家坳歡迎丫頭。”
安茗和楊石擁抱了一下,又和張青抱了一抱,說:“阿姨再見!”
張青說:“明年可要記得來看看我。”
安茗說:“好的,一定。”
楊志遠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按了按喇叭。安茗這才依依不捨地坐上了‘五十鈴’朝大家揮手道別。
楊雨霏看到安茗手上的手鐲,會心一笑,當時她見安茗和大家情意正濃,什麼都沒說,直到車過山坳,楊雨霏才嬉笑著牽起安茗的手,說:“我怎麼看你手上的鐲子和張青奶奶手上的一樣。”
安茗說:“這個自然,這就是志遠媽媽送給我的。”
楊雨霏笑,說:“張奶奶就沒跟你說些什麼?”
安茗裝傻,說:“說什麼,志遠媽媽沒說什麼啊。”
楊雨霏笑,說:“安茗姐,你就裝吧,你把這鐲子一戴在手腕上,我們全楊家坳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就跟吃餈粑一樣,都是我們楊家先祖傳下來的規矩,如果不是張奶奶認定你是她兒媳,她豈會把手鐲送給你。”
安茗看了楊志遠一眼。楊志遠專心致志的開著車,裝著沒聽見。楊雨霏笑著在安茗的耳邊低低地說:“安茗,你說我現在是該叫你姐呢還是該叫你嬸?”
安茗敲了楊雨霏一下,笑,說:“你這丫頭,找打是吧,給我閉上你的小嘴。”
楊雨霏做了個鬼臉,說:“是。”
楊志遠他們到達省城機場正是午餐時間,進入候機樓,楊志遠一看,離安茗上機還有段時間,就說:“要不在候機樓吃點東西再進去?”
臨別在即,安茗的心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