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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這著走得好,錢到了農民的手裡還是錢,用完就沒了。修路,栽樹,那可就是讓錢生錢。省委省政府的本意也是如此。”

楊志遠進來聽張平原講完省農業銀行扶貧的事,也說:“老師這是務實的做法,這是讓石頭村自行造血,增強石頭村的內生增長功能,老師這種扶貧可算是扶到點子上了,我看用不了幾年,石頭村就會成為他們那一帶的富裕村。”

張平原笑,說:“志遠,你就那麼肯定。”

楊志遠說:“一樣是扶貧,前任行長給村裡的是錢,而你給村裡的是希望。儘管錢是實實在在,看得見的東西,而希望是虛的,看不見摸不著,但人這一輩子,可以沒有錢,但不可以沒有希望。二者有著本質的區別。儘管村民們可能一時搞不明白,但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我認為石頭村肯定會富裕起來。”

張平原笑,說:“志遠這話說得好。人活著,就得有希望,希望在,生命就在,如果一個人連希望都沒有,那你說他還會有什麼。一個人是如此,一個民族是如此,一個國家更是如此,只有充滿希望的國家才會讓其他國家的人敬重。過個一、二十年再看,中國肯定可以煥然一新,生機勃勃,讓世界為之震驚。”

楊建中說:“張行長這話說得大氣,理也是這麼一個理。可如今底層的官場,官員貪圖享受,拉幫結派,不作為者大有人在。要知道國家的政策法規,都得靠一級一級的官員來貫徹執行,可如今官員的素質大有問題,像張行長這樣務實的幹部不多,你看就一個扶貧工作,就被底層的官員糟蹋成這個樣子。”

張平原知道楊建中這人隨性,按說二人同處官場,這話楊建中不該說。他笑了笑,點頭,說:“楊主任這話說得實在,沒把我當外人,溯本根源,我認為還是幾千年來傳統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

楊志遠笑,說:“老師,哪有什麼根治的辦法沒有?”

張平原一笑,說:“有啊,這就是‘較真’,一旦黨較起真來,什麼樣的不良傳統都可以讓它銷聲匿跡。還有就是向官場注入一大批新鮮血液,把眾多像你楊志遠這樣充滿朝氣和理想的青年吸納到官員隊伍中來。”

楊志遠笑,說:“老師怎麼說到我身上來了,您就不怕我們這些年輕人被同化。”

張平原笑,說:“我不否認會有一部分人被現今官場同化,但你楊志遠絕對不會。”

楊志遠說,您就這麼肯定。

張平原點頭,說:“我肯定。”

安茗在一旁笑,說:“志遠,連老師都覺得你應該步入仕途,為民造福。現在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楊志遠笑,說:“照你安茗說的,我現在就算想進入仕途,也得有機緣不是,總不能說進就進吧。”

張平原吹了吹手中的茶,說:“志遠,慢慢來,機緣總會來的。”

這時,謝富貴親自把剁辣椒蒸魚頭端了上來,問楊志遠:“來瓶什麼酒?”

楊志遠看張平原心情不錯,說:“老師,喝上兩杯怎麼樣?”

張平原一點頭,說:“行啊。”

楊志遠說:“那就上兩瓶茅臺。”

謝富貴一笑,說:“好嘞,馬上就到。”轉身而去。

第24章別夢依依

儘管安茗希望時光流逝的慢一些,但時間不會因為人的意志而有所停滯,日子該來的還是得來。九月將至,離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安小萍給安茗打了好幾個電話,讓安茗儘快回去,準備上學的相關事宜,安茗實在是捨不得離開楊志遠,心有慼慼。

楊志遠儘管也是不捨,但他自是明白事情的輕重,知道安茗再不回北京就真有些說不過去了,趕忙託謝富貴給安茗買了回北京的機票。臨行的前夜,楊志遠的母親張青把安茗叫到一旁,小心翼翼地從箱底拿出一個盒子,開啟,一個晶瑩碧綠的鐲子豁然入目。

張青把鐲子拿了出來,牽過安茗的手,說:“安茗,明天你就要回北京了,阿姨也沒什麼禮物給你,只有祖上傳下的這隻鐲子,來,阿姨給你戴上,肯定好看。”

安茗儘管不認識翡翠,但她一看鐲子如此晶瑩碧綠,就知道這鐲子的價格不菲,她開始還有些不明就裡,現在一看張青原來是要把手鐲送給自己,她嚇了一跳,說:“阿姨,您這個禮物也太珍貴了,我怎麼好意思接受。”

張青笑意盈盈,說:“傻丫頭,你以為我隨隨便便就把祖上的東西送人啊,這手鐲可是一對,我當年和志遠的爸爸結婚時,由志遠的奶奶傳給我的,這對手鐲祖祖輩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