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看到她跑到了藥店裡,又上了自己的車。
這樣的一切,是不是都說明著,她心裡到底是在乎他,離婚也只是一時之氣?
聞言,秦蘇卻,笑了。
她的笑容很淡很淺,可看的司徒慎心頭有些發慌。
“你到底什麼時候會考慮好?”秦蘇直接問出了口。
“我說了,我不會籤。”他陰沉著臉,似乎只能強調這一句。
“司徒慎,你難不成打算就這麼耗下去?”秦蘇有些無語,感覺他就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小孩。
司徒慎沒有出聲,眉眼和神情都是斂著的,似乎就是那樣的意思。
秦蘇皺眉,牙齒磨合了半響,她微抬著下巴,兩手一攤,“我再給你一週的時間吧,到時你如果還不簽字的話,那……我只好向法庭提案了。”
司徒慎愣住,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所以,你還是儘快吧,離婚還要鬧到法庭,對彼此都不好。”秦蘇嘆了口氣,別過眼看著車窗外不時走過的路人,緩緩的說著。
雙手在方向盤上握緊,司徒慎覺得自己的心臟有點麻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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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白天,舞臺上只有演藝的人員。
二樓的包廂門關上,外面的一切動靜都阻隔開來,裡面安安靜靜的,只有酒液倒在杯裡的聲音。
路邵恆將手上的煙吸完,捻滅的同時看向一旁的好友,忍不住搖頭直嘆氣。
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離近了才發現他的傷,不禁大驚,“司徒,你這是怎麼弄的?別跟我說,是你媳婦非得要離婚,你們倆人打起來了?”
“我奶奶打的。”司徒慎瞥了他一眼,沒心情順著話扯。
“咳!這下手挺重啊!”路邵恆愣了愣,直咂吧嘴。
“嗯,是有點,肋骨差點斷一根。”司徒慎抬手摸了下腹部上面,扯動著薄唇。
當天他晚上洗澡時,那疼就更加氾濫了開來,摸過去時,可不是險些就被打骨折了,想到老太太那天拄著柺棍滔天怒火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一直這麼耗著?”路邵恆挑眉問。
司徒慎沒有出聲,沉默的倒酒,然後送到唇邊。
“嘖,好像也只能這麼做了,沒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