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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鬼,”

劉老師一聽,笑得更開懷了,說:“耶?好厲害一個妞兒哈?我還就偏偏不信這個邪。”一邊說,一邊就把手伸過去想拎霍伶俐的耳朵。

霍伶俐不慌不忙,從抽屜裡掏出一個鐵蛋來,託到桌面上,一握,握得鐵質從她的指頭之間溢了出來,然後五個指頭一張開,一個原先圓滾滾明晃晃的鐵蛋頓時變成一個不規則的海星形狀的鐵餅兒,接著上半句話,說:“否則,下場跟它一樣。”

關於剛才我講到的“鐵蛋”,我有幾句話要解釋一下,你們聽到我喊鐵蛋的時候,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東西嗎?不一定知道吧?因為這是我自己定的名字,其實,鐵蛋的學名是“保健球”。

在我構思這篇小說構思到這個情節的時候,剛好碰到一位正在揉一雙鐵蛋的老同志,於是我就厚著臉皮去借問了一下,保健球的學名就是他告訴我的,雖然我已經知道了鐵蛋的權威學名叫“保健球”,但是我還是不願意去喊它保健球,因為我覺得那個名字太俗了,太難聽了。

假如一個圓滾滾鐵球兒就可以喊作“保健球”的話,那麼,腳踏車不是可以喊作“保健車”?圖書館可以喊作“保健館”?打狗棒也可以喊作“保健棒”?網咖可以喊作“保健吧”?妓院不是可以喊作“保健院”?如果這個世界如此單調的話,那我們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我依然自做主張的喊它鐵蛋,切——,又離題了,還是懸崖勒馬,言歸正傳吧。

話說劉老師一見霍伶俐一握握癟了鐵蛋,被嚇得頓時笑容全消,當場打了個臭嗝,“嗝——”,站在原地發愣,不知道怎麼下臺才好。

“是人就有天相”,就在這個時候,七班教室裡忽然來了個小插曲,要不然真不知道劉老師怎麼來下這個臺。

是什麼插曲呢?是這樣的,坐在霍伶俐前面的那個女生忽然趴下了,趴伏在課桌上,劉老師巴不得有件事兒蹦出來,所以趕緊湊過去,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喊了起來:“唉?這是做什麼?不得了不得了!”然後扶起那個女生的頭來,伸出粗短的手指試了試她的鼻息,搖了搖頭,說:“唉——,死了,都怪我做老師的笨手笨腳的,動作慢了那麼一小步子。”

那麼,那個女生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是這樣的,因為她死的時候還是開學第一天,所以班上並不是個個都瞭解她,但是,這個班上還有原來跟她同過班的,據它們講,那個女生是個再害羞不過的女生,比起毛下紅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才大家也親耳聽到了,毛下紅在性命悠關的時候,手段還是蠻多的,層出不窮,而那個女生呢?除了害羞,還是害羞。

據說,她在上課發言的時候,說話的聲音比蚊子嗡嗡的聲音還要小,這不是誇張,因為蚊子嗡嗡聲還可以吵得人家睡不著覺,甚至失眠,而她發言的聲音呢?非要老師走下講臺來,把耳朵像馬桶搋子一樣搋到她的嘴巴上,才可以聽得到她的寶貝聲音。

害羞,就是她這次死在課堂上的根本原因,那麼,直接原因又是什麼呢?說出來劉老師肯定有不同意見,是因為劉老師剛才掛著獰笑按著屠刀,向坐在她後面的霍伶俐走過來。

而那個女生呢?對劉老師的脾氣是早有耳聞的,開學之前她就聽前輩們心有餘懼的講給她聽,說劉老師動不動就要殺人,所以從劉老師一盯上她那邊方向,她的心就撲通撲通的猛跳起來,同時臉也紅了起來,勾著頭窩在座位上發抖。

她是這樣的想的,坐在她背後的那個女生竟然膽敢跟劉老師叫板,劉老師是什麼脾氣?能輕易放過她?不死也是殘廢,唉——,劉老師要是動起手來,那個女生是活該,死了也怪不了誰,而我呢?我犯了什麼錯?要這樣的來羞辱我?等到劉老師動手的時候,肯定是鮮血狂飆,說不定還要飆出腦漿來,要是血啊,腦漿啊什麼的,飆到我的背上,那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哪?

退一億步講,就算是最好的結果,起碼也要摑那個女生幾巴掌,還不是把桌子磕得搖搖晃晃的?磕到我的背上,叫我怎麼應付才保得住我淑女的形象喲?

唉——,怪來怪去還是怪那個女生,誰不好惹?去惹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做什麼?到時候還不是自做自受?

更氣人的是,她偏偏坐在我的背後,唉——,知道她是這樣一個不知道死活的人,我當初真的是死也不會坐在這樣的是非之地來。

啊?什麼?她還敢罵劉老師?死了,死了,死乾淨了。

就這樣的想啊想啊,那個女生渾身的每一塊肉都哆嗦起來了,雙手的十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