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生機勃勃的嶄新景象卻是第一次看見,而且這一切還是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少年短短的時間內創造的奇蹟。跟著他幹那將是可以預料的精彩,哪怕以後可能失敗呢,吳梅一瞬間下定了決心。
等到起周大委員長招呼一幢公寓樓一樓外的利用空地整的一個菜園子裡忙碌的張大叔,才算是把吳大記者那顆胡思亂想的芳心收回來了。
“張叔,你硬是成了偷得浮生半日閒了哈!”周大委員長打趣道。
原來這個張叔,就是一家子遭周大少團長端鍋走了的洛陽關林那家賣胡辣湯的張老闆。到了重慶,兒子送到周大少團長的企業裡當了工人(工資養活一家人莫得問題),全家人也住進了周大少團長安排的公寓樓,生活悠閒自在。自己老兩口也莫得其它本事,乾脆把自己住的一樓外的空地改成了一個蔬菜瓜果飄香的小菜園子,裡面擺上兩桌,又做起了洛陽的特色小吃---胡辣湯。漸漸地這裡成了不少河南老鄉的必來之處。像那個技術研究院的吳老瓶子先生那就是每天先到張老闆這兒報道,才會去研究院,風雨無阻,日子過得跟洛陽也差不多,只是擺弄花花草草的時間很少了莫得法,忙著給周大少團長打工!
張老闆邪乎,生意從來只做半天!所以周大少團長,哦,現在的周大委員長才會跟他如此打趣。張老闆一見貓兒石工業園管理委員會的一眾頭頭腦腦的全來了,特別是周大委員長親自駕到,慌忙丟下農具老遠迎了出來,嘴裡直唸叨:“周團長啊,怎麼不喊人早些過來打個招呼嘛,這現弄午飯可就要等一會兒喲!”
“不礙事的,張大叔,就把你這個小菜園子的新鮮蔬菜瓜果整些啥,好吃不過鮮嘛!”
“那好,那好,周團長,你們大夥稍等一會兒,我保證弄得巴巴是是(實實)哈!”幾個月了,洛陽的張大叔也夾雜了一些四川方言,但說得不標準,逗得眾人一陣大笑。
地地道道的農家時鮮小菜,卻是分外誘人好吃:那早玉米嫩的都剝不下來,乾脆就用清水煮了讓大家啃,甜滋滋的非常不錯;虎皮海椒加上松花皮蛋,酸辣中又有皮蛋的清香;嫩的滴水的萵苣快炒成綠油油一大盤子,紅紅的番茄拌上少許的砂糖,一咬汁水四濺……
這一頓把大家吃安逸了!怪不得周大委員長不到工業園的商貿區的大小飯館子裡吃喲,這真正是好吃不過鮮,全是現摘現掐,原汁原味啊!還是好吃狗會吃啊,不服都不行。
吳大記者邊吃邊問起張大叔的一家子的一些情況,更是感觸頗深。這裡一個工人一個月掙的完全夠一家幾口人過上好日子了。而且房子,娃兒的教育,全家人的醫療幾乎全是福利性質的,基本上貓兒石工業園管委會全包了,象徵性的收點不痛不癢的費用(周大委員長才不會幹不收錢的“賠本”生意,他知道一分錢不收不管是當世還是後世都會出現許多怪相的)。按管委會周大委員長的稀奇說法:“我要賺這麼多錢幹啥子喲,弟兄們一起奔小康啥!”
“周大委員長,你這個貓兒石工業園是不是像我採訪過的盧公(盧作孚)在北碚搞得**鄉村實驗區一樣子,有些烏托邦的味道了。”吳大記者問道。盧公的**鄉村實驗區花費巨大,已經有些搞不下去了。
“哦,盧公這個這個**鄉村實驗區我也知道些,不一樣的。盧公是聖人啊,我是小人!”周大委員長一言既出,嚇倒眾人,正在喝水的管委會慄主任差點遭嗆死。
看著大家的不解,周大委員長解釋道:
“盧公在北碚搞得那個**鄉村實驗區,完全實行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原則,這需要社會有很高的物質文明,人們具有很高的道德素質。所以我說他老人家是一個蕘舜般的聖人!以己之心度眾人也。(不要討論原始社會的所謂那個了,真如是不會餓死的都是老人、女人、孩子了)
我為啥子是個小人呢?(大家都面露尷尬神情)因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用金錢來衡量,透過毫不留情的嚴格制度來管理。打個比方說吧,工人公寓樓的住宅,每個月都要交一筆租房費,另外你的價值或者說貢獻吧,也與物質金錢直接掛鉤。做得好的當上了中級幹部,就升工資拿高獎金住高階的兩層公寓;如果再大的,就能拿更高的年薪分到聯排甚至是獨立別墅。天下熙熙,皆為利往,誰不想透過自己的努力過上好日子呢?在我的貓兒石工業園裡,我給大家提供這個平等競爭的機會。大家都願意跟著我幹,一般人我就用過好日子這個利益來吸引他們;高素質的人才,我就還用相同的認同感(志同道合者,跟著老子有前途)來吸引他們。說破大天去,我都是一個利字當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