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吳越人更是至今沒有學會其中機關。尤其是兩次淮河口水戰中,大周東南行營招討使李重進可是親率馬步軍在淮河北岸接應吳越水師,結果親眼目睹十幾艘吳越中型戰船被南唐人的重型拍杆戰船直接拍斷龍骨沉沒。
如山鐵證之下,除了相信南唐軍確實在這兩年找到了“機械工程學天才”,以至於在戰船技術上反超了吳越軍之外,還能有什麼解釋呢?
器械兵甲不如唐軍,是吳越“力戰不敵”的一個主要原因,不過這還不是全部。器械不如,吳越一方還可以反覆向柴榮保證,說是顯德四年末的時候,已經在戰場上繳獲過了南唐人的戰船器械,而且已經讓軍器監的巧手工匠解剖逆向仿製,並且形成繪圖形制、與大周分享畜力車輪舸、拍杆戰船等技術。如今之所以還無法扳回,不過是因為戰船這種東西建造週期長,所以沒個一年半載沒法形成戰鬥力罷了。
除了器械之外,第二個問題是,吳越出現了水戰指揮統帥的斷層。據說,曾經帶領吳越水軍精銳“從一個勝利走向又一個勝利”的水丘昭券老將軍,如今已經年過六旬,因為持續舊傷復發,體力不濟,被吳越王錢弘俶恩准致仕退隱、回杭州閒住。所以,中吳軍乃至別的幾個節鎮,實在拿不出知名將帥統領水軍。
畢竟,當初渡海偷襲泉州,乃至後來兩次唐、越蘇州水戰,到最後錢惟昱渡海偷襲東莞、興王府等戰例,吳越一方的水軍最高統兵將領,名義上都是水丘昭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