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因為騎兵對於城牆和城門總是毫無辦法——當然,這種一瞬間就拿下城門的情況除外。
顧長風指揮著鐵騎都的勇士,以薩達姆的三百馬穆魯克為核心箭頭,向著防禦使官邸的方向,沿著大街一路衝殺而去。陸陸續續探頭探腦過來抵抗的南唐守軍根本來不及組織起陣勢,被一陣衝殺屠得七零八落。直到防禦使白舍靜的府邸外頭,才有數百強弓手和長槍手、刀盾手列陣防守,試圖負隅頑抗。
“鬼啊!鬼啊!這些人都是鬼啊!”一個南唐弓手在手持八斗弓對著衝來的銀光閃閃的騎士連射三箭,並且三箭全部命中、全部彈開之後,便慘叫著棄弓逃跑,被督戰的都頭一刀砍了腦袋都猶然掙扎不止。不過那個砍了他腦袋的都頭也沒多活幾秒,就被鋼質的馬蹄直接踩踏而死。
畢竟無論是射到人體正面,還是大腿正面,抑或戰馬的胸膛臉面,都是毫無威脅的。南唐兵卒還沒有能耐在五十步內精確到專射馬眼或者人臉的程度,瞄準人臂和馬腿同樣不易。而等到他們的弓箭精確到可以如此指哪打哪的時候,三百馬穆魯克騎兵那爆發力驚人的恐怖連珠箭已經招呼過來了。
這個時代的人,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一往無前地凌厲騎兵衝鋒、與衝鋒前的密集騎射結合到如此完美的戰術。哪怕是契丹人,女真人,党項人,他們也都是該用騎射遊斗的時候專注於騎射遊鬥,該肉搏衝殺的時候肉搏衝殺。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