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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經算是風月場中老手的錢惟昱,倒是沒有試過這種刺激,四個月來潔身自好所積蓄的肉體,被點燃了起來。

再看楊雲娥和那無名侍女,渾身都泛出粉紅色的細潤水澤,壓抑的沉吟之間,儼然已經把持不住了。

“她們剛才吞服的藥物,定然是給女子助興的。想不到這越南之地,也有這種邪物……嗯,我為什麼要用這個‘也’字?”錢惟昱在心中默默想道。

撫弄了不過一會兒,錢惟昱便閉著眼先拉過那個侍女。雖然這侍女只是中上之姿,入不了錢惟昱的法眼,但是既然楊雲娥裝得這般可憐、煞有介事,錢惟昱也不是拘泥之人,滿足對方的心理便是了。

因為沒有感情基礎,連對姿色的欣賞也沒有,錢惟昱自然不需要對這些註定一次就扔的侍女來什麼撫慰。氤氳水霧之中、呼痛嬌喘之後,一切便交代了。那失了身子的無名侍女被這番舞弄整得筋骨酥軟,幾乎是爬行著翻出桶去,在一旁休息。

楊雲娥全程狀似渾不在意,實則一直從旁觀察,唯恐錢惟昱因為那侍女身份低下便不去查驗那女子是否清白。在她幫襯之下,好歹是提醒錢惟昱注意到了那點。然後,楊雲娥的眼中便閃過一絲得色的厲芒。

第271章 絕情蠱

氤氳繚繞,雲霞明滅。錢惟昱的手,漫無目的地在楊雲娥玉體各處遊弋,似乎在尋找重新沙發衝刺的動機。

楊雲娥忸怩逢迎,正待入港之時,卻突然故作端莊正色,說道:“錢郎,按照交州禮法,節帥、使君府上小姐出嫁,所用的試婚侍女,本該一生跟隨姑爺通房為妾。只是奴奴帶來的這個,父母皆是出身低下的越南土人,實在不堪承受富貴。還請錢郎將其賞賜給麾下將士,再與奴奴共赴鴛盟。”

這是害怕爭寵麼?不可能,這個純越南血統的試婚侍女,姿色容貌都不及楊雲娥不少。而且楊雲娥此前應該也看得出來,錢惟昱多少對於純越南血統的女人,還是有些許看不起的,就算裝個大度,也不至於將來讓這樣的女子邀寵反了天去。何況,如果不希望有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一開始不堅持什麼“試婚侍女”的禮法不就好了麼?

當然,即使不把此女送人,錢惟昱自問自己此後一輩子也不太會再啪這麼一個女人的。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女子也是處子之身,不會有什麼髒東西的話,說不定這一次錢惟昱都要不下手。但是,楊雲娥在這個當口提出來,情況就不一樣了,錢惟昱不由得對楊雲娥又生了一分“此女天性涼薄”的考評,以楊雲娥此前表現出來的智商,應該不至於如此。

“她好歹與你主僕一場。”

“錢郎可是覺得奴奴天性涼薄麼?可是,即使錢郎不把她送人,這輩子只怕也不會再要她幾次的吧,既然如此,留在身邊也是讓人獨守空房、孤老終身,不是麼?”

錢惟昱愕然,被楊雲娥這麼一說,好像把這個無名女子送走,倒是積德行善一樣了,居然有這麼直白露骨的麼?

“當著別人的面這般說,而且是這種時候,不覺得煞風景麼?”

“她聽不懂吳語、粵語的官話口音。”

錢惟昱哂然一笑,心念急轉,最後還是披上一件衣服,讓一旁剛剛被寵幸過的侍女也略略穿戴一下。隨後錢惟昱走到前帳擊掌喊來一個衛兵吩咐了一句,須臾那衛兵便把如今的鐵騎都都虞侯、馬穆魯克騎兵隊長官薩達姆帶了進來。

“薩達姆拜見都帥。”

“薩達姆,你跟著孤也有一年了吧,軍旅倥徸,這個女人就賞給你了。”

“是,殿下!”薩達姆很爽快地接受了,也沒有說什麼“根據和諧教的信仰,不可與異教徒女子如何如何苟且”之類的話語。畢竟他是奴隸騎兵出生而已,是塞爾柱突厥人,不比正統的阿拉伯人那麼虔誠。何況此前都混到過奴隸的份上,既然是長官賞賜女人,有啥好推辭的?

至於從錢惟昱那邊看來,讓外人知道一個自己寵幸過一次的女人,賞給了手下,終究不是什麼好事情,既然如此,不如讓這個不通官話發音的侍女,從了薩達姆這個如今漢語還說不全的馬穆魯克軍官,也是盲婚啞嫁的幸事。

賞一個女人,也要思慮到如此細處,可見錢惟昱這樣的人平素殫精竭慮的程度。

回到後帳,被一番折騰弄得褪去了一些興趣的錢惟昱,也懶得鑽回桶裡。不過,已經喘息呻吟到無法自持的楊雲娥,已經半溼漉漉地爬了出來,用一塊紗羅微微捂住胸前兩團哈密瓜,就向一邊的坐榻上湊過來,如水蛇遊弋。很顯然,她是此前服下的藥丸藥力進一步發作不得宣洩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