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去年冬天在東京的時候,我曾努力尋找中國猿人的遺骨的線索,但是不能這樣做。”“但是不能這樣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他為什麼不說他在東京的尋找沒有成功,或者說他在東京的尋找失敗了,而偏偏要說“他不能這樣做”?很顯然,懷特莫爾有其苦衷和難言之隱,那麼這苦衷和難言之隱是什麼?
按理說,懷特莫爾是盟軍總部軍事地質組的代理組長,並受美國國務院之命和洛氏基金會的委託,在日本尋找“北京人”不僅沒有什麼問題,而且完全可以做到暢通無阻!可為什麼他又“不能這樣做”呢?是誰,或者是什麼原因迫使他“不能這樣做”的呢?為什麼開始讓他專程去日本“做”,後來又“不能這樣做”了呢?這一變化,說明了什麼?
而且,懷特莫爾在信中對他在日本詢問長谷部言人和高井冬二的情況隻字不提,這又是為什麼?到底見沒見長谷部言人和高井冬二?見著了,這兩人對“北京人”的下落怎麼說?若是沒見著,為什麼?難道也是像盟軍總部回答李濟一樣,是“住址不明”嗎?很顯然,從寄來的清單來看,盟軍總部已經從東京帝國大學索取到了許多有關“北京人”標本的研究材料,而要取得這些材料,就得找到長谷部言人和高井冬二;而找到了長谷部言人和高井冬二,“北京人”的下落問題就應該會有一個說法,即使長谷部言人和高井冬二避而不談,懷特莫爾也非問個水落石出不可!但是,為什麼懷特莫爾避而不談有關長谷部言人和高井冬二的一點情況,而只簡單而含蓄說他“不能這樣做”?懷特莫爾這句很微妙的話,想表達的究竟是什麼意思?而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