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姻緣要緊,鄭凜敘正想著是不是應該要幫兄弟一把。
然而紀若白對此雖說同意,但在對顧淮隼的事情上依舊很堅持:“隨你們,但是我和顧淮隼終究是還要談的。”他疲憊得閉上眼睛,胸口的心跳牽動血管隱隱作痛,“我的女人,我會負責。”
“老三。”他忽然開口,蕭桓下意識得應了一聲,只聽紀若白閉眼吩咐,“幫我去查法國到美國的私人班機資料,一天時間,如果我沒有要到我要的結果……”
乖乖,這時候的紀若白可是不能得罪的,常年飽受紀小白壓迫算計的蕭桓猛地點頭。
笑話,平常的紀小白已經陰險毒辣比大哥還甚,如今暴怒開掛階段,估計殘暴程度就是一個大哥加一個暴力小五加變態老二!他惹不起啊嚶嚶嚶!!
子夜,島上有花悄然盛開,亦有花葉無聲掉落。
宛如一個輪迴,一場罪孽。
下飛機後,踩著一地的霜雪,顧淮隼輕而慢的呼吸,下意識得先走到玻璃花圃,到達時身上已經披了薄薄的一層雪,他沒有拂去,靠在牆壁上,看著眼前大片的曼珠沙華和曼陀羅華,良久,才用手捂住眼睛,心臟彷彿快停止,好不容易平復下來,他已經離開了玻璃溫室。
只有看著花圃裡面的這兩種花,他才能清楚得感覺到沉重到快要死亡的滋味,讓他能夠繼續壓抑,知道自己還活著。
踩著一地的銀白月光,他悄無聲息得走上樓,來到袁寶婷的房前,他脫下大衣拿在手裡,靠在牆壁上等待身上的寒冷緩慢褪去。
等身子慢慢回溫,他才輕輕推開門,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夾帶著溫暖,讓顧淮隼有片刻的失神。
那一刻,月光透過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