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的香水裡再也沒有用過這項專利,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季玉蘭好像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那麼單純無害的女孩,居然會眼神堅定得問自己這麼一個問題。
她看著袁寶婷,然後彷彿就能看到當年的自己。
也是那樣無所畏懼,單純,把愛情看得太過簡單。
她也總是在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明明不回家,但是自己每天還是會拿起那瓶香水輕嗅,彷彿中了毒。
但其實她一直都明白,那瓶香水是那樣的像他,純清中帶著讓人微醉的魔力,但是很容易消失,而已再難捉住。
“你們回去吧,我是不會賣的。”季玉蘭最後只是這麼說,“我已經決定,把zero賣掉。”
紀若白原來有一大段的說辭來讓季玉蘭妥協,這次的專利他本就視之為囊中之物,誰知道袁寶婷幾句話就讓他完全無用武之地,本來一下午就能談定的事情,非要多等幾天,工作量都增加了不少,想了想不免又覺得好氣又好笑。
但念頭一轉,這是他看中的人,此時此刻就在她身邊,肌膚瑩潤如玉,穿著他選的衣服清豔動人,只是那麼微微一蹙眉,也十分賞心悅目。
這樣的人適合被養在男人的懷裡,適合溫柔淺笑,適合嫣然笑語,但是她的目光,分明渴望飛翔。
很好,他能讓她自由地飛,但前提是在他的懷裡,他的臂彎所到之處,她都能駐足。
他看著袁寶婷被季玉蘭堅決的拒絕而啞口無言,才不緊不慢得開口,原本無聲無息的一個人,一說話卻自成氣場:“我記得你們的股份比例,是六比四?”他看到季玉蘭臉色微變,稍稍沉下目光,“倘若我們能說服陳總保住公司,並且賣給我們專利,那麼季總你也只能孤軍奮戰了。”
季玉蘭本來眼神已經變了,但是聞言卻嘲弄一笑:“你以為他會不賣?你也說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誰不會覬覦?”她冷冷得看了紀若白一眼,“他肯定會賣。”
見已經達到預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