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脫口而出“牛奶”。
一旁的經理對這種狀況是很詫異的,難免多看了袁寶婷兩眼,紀若白是他們這裡的貴客,從來他們都是悉心招待,lisa他們也很相熟,本來以為這個姑娘是紀總的新任秘書,但是看到紀若白對她的態度明顯和對lisa不同,所以又不敢妄加揣測,只是態度愈發恭敬。
經理把牛奶親手端到袁寶婷的手邊,笑著道:“這是我們h市牛場鮮榨的牛奶,經過消毒後才會上餐桌,味道亦比一般牛奶要鮮美,用來配早餐是十分營養健康的。”
袁寶婷喝了一口,果真唇齒留香,雖然有淡淡的腥味,但是口感香醇,十分好喝。
“這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嗎?”袁寶婷滿眼讚歎,隨即往周邊看了看,“好多人在喝。”
“是一年四季提供的,但是鮮榨的我們只提供給特殊的顧客,紀總是我們這裡的貴客,基本上任何要求我們都會盡量滿足。”這所酒店雖然不是鄭氏的產業,但是鄭氏卻有不多不少的股份,而紀若白金融投資顧問兼鄭氏執行副總,在生意場上總是對他們諸多關照,讓他們得以產生巨大收益,所以董事會那邊已把紀若白奉為上上賓,“希望紀總能滿意我們的服務。”
“嗯,不用招待我們,下去吧。”
袁寶婷從來沒有想過居然在h市,紀若白的身價也會這麼高。
眼前的這個男人,每一個細節都精緻得奢華,每一個菱角都彷彿藏著鋒芒,高大的身軀被包裹在黑白融洽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衣裡,臉卻略顯清瘦。精幹的短髮,眉宇卻沉穩,雙眼總是淡然又不顯喜怒,唇線柔潤,輕輕一抿就彷彿能透出逼人劍氣。
這樣的男人就像是姐姐口中所說的那種人,她想象中的人。
“吃好了嗎?”紀若白打斷她的發呆。
袁寶婷知道接下來要學東西了,忙把碟子上的東西掃完,也不顧他有點不滿的眼神,拿起包包說:“好了,我們出發。”
袁寶婷一直以為,會幕後掌權的季玉蘭怎麼也會是一個精幹的女強人,資料上的她畫著濃妝,穿著豔麗的晚禮服站在燈光下,顯得高傲而尊貴。
但是現實中,袁寶婷只見到了一個滿身疲累,卻小家碧玉的女人。
他們見面是在季玉蘭家的後花園,兩人剛走進這座別緻的庭院,袁寶婷就看見了她。
和照片上的相差太多,若不是仔細端詳過照片中季玉蘭的臉,幾乎就會認不出來,眼前不遠處那個略施粉黛的女子會是照片上的女人。
季玉蘭穿著一條帶著蕾絲的米白色長裙,肩上披著針織黃色披風,整個人顯得素白如玉,只是她眼底的疲累太過於明顯,硬生生折煞了這份光華。
“紀總,大駕光臨。”季玉蘭抬手,示意紀若白和袁寶婷隨便坐,連說話也是人一般,吐字圓潤,不緊不慢的,“這位是。。。。。。”
見到季玉蘭看著袁寶婷,紀若白讓袁寶婷坐下,自己也在一邊坐了下來:“我的秘書助理。”
他解釋的惜字如金,季玉蘭卻微微眯起眼睛:“聽說紀總不輕易換隨行秘書。”
紀若白抬眼,兩腿交疊,一手放在腿上,一手放在椅子扶手上:“陳總也很少不會在這種場合露面。”
“。。。。。。”季玉蘭沉默片刻,“這位姑娘身上的,是‘firstlove’吧,若白,你知道的,我已經說了,這項香水專利我不會賣,不管是這一款,還是接下來的任何一款。”
“即便是‘firstlove’爛在我們手上也不要緊嗎?”紀若白忽然道。
季玉蘭聞言微微握緊拳頭,眉目似有隱痛,偏偏她的語氣是那般雲淡風輕:“是,以後任何香水專利我都決定冷藏,當年鄭氏幫了我們,買下了‘firstlove’助我們東山再起,我很感激,但是既然是買了,‘firstlove’就不再屬於我們,它的死活我不會再管。。。。。。它對我,已經沒有意義了。”
袁寶婷聞言皺眉:“季小姐。。。。。。你確定它對你沒有意義嗎?”季玉蘭話裡的悲傷和苦澀讓她不相信季玉蘭說的話,“我聽說‘firstlove’是您和陳總一起研發的,它是你們相愛的結晶,而且。。。。。。”
“您在第一時間就聞到了我身上的味道,這難道不是證明,您其實一直有在用,或者。。。。。。您把它放在你經常能聞到的地方嗎?”一個人不會對自己已經無意義的東西那般執著敏銳,“有人告訴我,‘firstlove’是zero唯一混有龍舌蘭的香水,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