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點開玩笑似得力氣哪能推得動紀若白?紀若白幽深的眸緊盯著她的臉;手指輕輕摩挲過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誘哄:“和周華生說清楚了?”
“你怎麼知道的?”袁寶婷聞言大窘,忙質問;“你偷聽?”
“用不著偷聽;別人都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的女人;我還能不知道?”紀若白看著她通紅的臉頰,臉色不變;只是手指稍稍有了點力氣,把她的下巴抬了起來;他把鼻翼埋在她的脖頸中;氣息危險,“袁寶婷;我又沒有告訴過你;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人。”
“尤其是,覬覦我女人的男人。”
話音剛落,紀若白就重重得吻住了她的脖子,敏感的肌膚因為他的唇立刻起了反應,袁寶婷被他扣著臉只能看著車的頂部,但是卻清晰得感覺到他挑開自己的衣服釦子,在領口下的面板肆意蹂躪。
他的唇先是狠狠吸吮,和他話語裡慣有的淡漠平靜不同,這個吻明顯是充滿懲罰意味的,先是壓著細細啃咬,在她吃痛的時候卻伸出舌頭輕輕舔過,袁寶婷被弄疼了,手指陷進他精短的發裡,卻完全不能阻止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
“疼……”袁寶婷忍不住呻吟出聲。
聞言,紀若白才停下動作,在她胸口前抬起頭,被她弄得凌亂卻極黑的發,在他灼灼的目光中為他菱角分明的五官多舔了幾分狂野,他的唇因為剛才的吮咬在車燈下閃著些許水光,讓他此刻面無表情的臉顯得禁慾又性感。
“記住了,誰都不行。”紀若白輕撫她的發,把她的一縷發別在耳後,然後看著她意亂情迷的眼,低聲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兩人在車裡膩歪了一會兒,就走進酒莊。
這個酒莊是詹遇宸的產業,本來是閒著無事建來玩的,也沒打算賺錢,但是不知怎的,憑著他花天酒地練出來的品酒能力,居然真讓這座地處偏僻的酒莊紅了起來,許多藝人和商場上的大人物都喜歡在這裡小聚,漸漸得也算是有了名氣。
今晚詹遇宸特意包了底下一層作為五個兄弟相聚的地方,底下一層設定獨特,把酒櫃和餐廳安置在了一處,本來是方便達官貴人品酒吃飯的地方,這下子正好派上用場。
等被紀若白帶著下到負一層,袁寶婷才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一個世家紈絝子弟的鑑賞能力。
不得不說詹遇宸在吃喝玩樂上還真是別出心裁,底下一層的設計別具匠心,地板和牆壁全部以藤木和上等的紅木製作,四處無多少精緻的裝飾品,倒是用藤蔓以及一些攀藤植物四處點綴,簡約中不失舒心。
難免那些吃慣了山珍海味,見過了許多世面的大人物喜歡來這裡,誠然是因為油膩的吃多了想來嘗試清湯掛麵的。
老遠就見到樓層裡唯一放置的五張桌子就只有一桌有人,遙遙看過去,鄭氏五兄弟已經有三人在場,袁寶婷看了看,認得出來在場的是鄭凜敘,詹遇宸和蕭桓,鄭凜敘身邊坐了一個英氣女子,但是那個傳說中辛越姐的男朋友言厲不在。
紀若白彷彿習慣了這種場合,在三個兄弟調侃的目光中安排袁寶婷坐在自己身邊麼,還沒開口呢,一向最多話的詹遇宸最先開口,對著袁寶婷眨眨眼打招呼:“小白兔,好久不見。”
小白兔?袁寶婷鬱悶地看了紀若白一眼。
“叫大哥,大嫂。”紀若白理都不理詹遇宸,直接側頭對袁寶婷道。
袁寶婷這才知道原來鄭凜敘身邊的那個人就是鄭氏最近傳的風風火火的大boss的愛人,聽說大boss寵她的程度已經到了讓人髮指的地步,這麼看來,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女子卻沒有想象中的恃寵而驕的感覺,相反讓人覺得落落大方,頗有幾分女中豪傑的感覺。
“大哥大嫂好。”袁寶婷笑著打招呼,這種氣氛很好,她能感覺到就連紀若白在他們面前也比平常顯得更加輕鬆,她想起了家裡的哥哥姐姐們,頓時覺得這樣的氣氛和在家時十分相似。
文浣浣剛和鄭凜敘確認關係,一向被鄭凜敘吃得死死的本來就不服氣,看到袁寶婷那麼乖巧聽話得就把自己叫大嫂,頓時有點胸悶氣短,忙擺手笑道:“別聽紀老四胡說,我還沒說真的要做他大嫂呢,他就給我嘚瑟起來了,叫我浣浣就行,我比你就大那麼一兩歲。”
鄭凜敘聽了這話也不惱,笑容依舊溫和:“嗯,叫她浣浣就行,別平白無故給她長了輩分。”
袁寶婷點頭,隨即就聽到蕭桓問:“老五呢?”
“葉辛越還在公司。”紀若白淡淡得回答了他的話。
蕭桓挑眉,然後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