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這麼認死理,一點也不開竅。
被我這麼一罵,對方也發火了,怒道:“我們刑警隊自有自己的判斷,還不需要你們來教我們怎麼破案!”說完,白了我們一眼,然後就轉身出了門,一溜煙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見警察都走了,我和陳賢懿站在門口憋了一肚子的火,陳賢懿說:“這些警察真他孃的笨,真想現在就請個鬼上來嚇唬一下她,讓她還這麼囂張!”
我嘆了口氣,說:“算了,咱們也走吧!”
離開了李照堂的家,陳賢懿就問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要不要幫李照堂找他兒子?
這個問題讓我眉頭緊鎖,因為這是一個很難決擇的問題,幫的話,那麼一定會得罪兇手,而且這個兇手肯定是心狠手辣之人,這無疑是給自己招來一個仇敵。
可若是不幫的話,那麼李照堂那個失蹤的小孩可就死定了,落在這樣的邪師手裡,還能有小命活麼。是為自己樹立一個仇敵呢,還是眼睜睜看著一個小孩丟掉性命不管呢?我心裡開始糾結了起來。
最後,我問陳賢懿:“你說這事是不是柳一手乾的?”
“我覺得多半就是他做的,因為上次他跟你去過柳家風水館鬧過事。”陳賢懿答道。
我想了想,也覺得陳賢懿分析的沒錯,如果真是柳一手乾的,那他真是太可恨了。如今我們因為有張正林出頭,他暫時不敢動我們,卻拿李照堂來出氣,把對方夫妻二人都害死了。想到這裡,我不由恨恨的罵道:“柳家,真該死!”
當下我就決定,李照堂的小孩我不能視之不管,這人我救定了!
我先是打電話給了楊晴,問她有問有空,然後叫她帶我們去一趟市公安局,找一下那個馬局長。
當楊晴聽說李照堂家發生了這樣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