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被人害死的。想到這裡,於是我就對女警官說:“任隊長,李照堂是被人害死的!”
這個叫任梓涵的女警官一愣,說:“你怎麼確定死者是被人害死的,而非自然死亡。”
“因為他的死因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用法術將他魂魄打散了,所以才會是如今這種死相的。”我將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你這是在開玩笑麼?”哪知這個女警官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她說:“關於死者的死亡原因,是他殺還是自然死亡,我們會根據法醫給出的鑑定做出判斷的。”
她就對身邊另一個警察說:“小王,你給他們二人做一下筆錄吧,看看他們能不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說完,她就轉身要先離去……
一看到這,我就急了,靠法醫的鑑定,那有個鳥有啊,法醫哪能鑑定出是魂魄受創致人死亡的呀?最後還不就給出一個突然什麼心腦疾病的理由,草草結案。想到這裡,於是我就衝那女警官喊道:“任隊長,我沒有開玩笑,李照堂就是被人害死的,你敢緊查一下他跟誰結過仇吧,我敢肯定,那失蹤的小孩如果還活著的話,多半就在對方的手裡!”
說實話,這個事情一看就是我們陰陽行當裡的人乾的,放在平時,我還真不想多管這種閒事,以免得罪人。但是,畢竟李照堂與我們相識一場,而且如今他的小孩生死尚還不知,為了救那小孩的命,我又怎麼可能放任不管呢?
可是,那個女警官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這一套,她就像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我,然後說:“你說的這些純粹是毫無根據的事,什麼魂魄不魂魄的,這世上哪裡有這種東西。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小孩的事我們會去盡力尋找的。”
聽到這話,我真是氣瘋了,我說:“你們不是要我過來提供線索嗎,我現在提供的就是最有價值的線索,李照堂是被人害死的,而且害死他的人一定是陰陽行當的術士。你們只要去查一下死者得罪過什麼陰陽行當的人,就有可能找出兇手。”
這時,陳賢懿說:“柳家的柳一手與死者生前曾有過過節,依我看李照堂多半就是柳一手害死的。”
我點點頭,於是就說:“是的,我師兄說的沒錯,你們可以先去查一下柳家柳一手,說不定小孩就在他的手裡。”
這個時候,臥室裡的法醫已經出來了,然後對任梓涵說:“任隊,死者的死因初步現場判斷是突發性疾病死亡,最終結果等過兩天屍體運回去解剖後才能給你。”
任梓涵點了點頭,接著他們就將屍體給抬了出去,放進了車內,要運回去做解剖。
法醫出去後,任梓涵就說:“你們剛才也聽到了,初步斷定並非他殺,不過這個案子我們會繼續調查的,你們提供的線索,說死者的死因是被人打散了魂魄,這個是毫無根據的言論,我是無法相信的。”
見警方果然是初步只將這個案子斷為自然死亡,我就十分的無語。心想這個丫頭片子難道就不想想,如果是突然性疾病的話,怎麼可能一次兩個人都生急病呢,而且他們的兒子還失蹤了。
不過心裡雖然十分的惱火,但是我也的確拿她們沒辦法,畢竟我說的這一切都是與科學相悖,對方不信也是情有可原。
我問任梓涵,打算怎麼去找那個失蹤的小孩。雖然李照堂的死因,我也知道在法律上是無法立足的,就算明明知道他是被誰害死的,法律也不可能有證據去將兇手繩之以法。但是,那個失蹤的小孩還很有可能活著,能將小孩救回來,也算是讓人欣慰的一件事了。
哪知,任梓涵說:“小孩才五六歲,可能是因為父母死亡,所以受到了驚嚇跑出去了吧,所以我們會盡力在周邊去尋找的,你們放心吧!”
一聽這話,我就忍不住了,關於李照堂的死因,這點她不相信我說的話,這個我認了。但是人命關天,如今那個小孩莫名其妙失蹤,不用猜一定就是被兇手給抓去了,就在周邊尋找,能找得到嗎?當下我就說:“小孩一定不是自己嚇跑的,多半是被兇手給抓走了,你們怎麼能這麼看待這件事呢?”
任梓涵說:“我早說過了,目前根據法醫給出的結果,我們初步判定為死者是自然死亡,這又哪裡來的兇手呢?”
我說:“你是豬嗎!眼前的一切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兩個人同時死在床上,小孩失蹤,這正常嗎?科學斷定不了的死因,就歸為突發性疾病,這太他娘扯蛋了吧,你們這樣子對待這個案子的話,那小孩非被你們害死!”
我是火了,我真不敢相信這個丫頭片子是怎麼當上刑警隊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