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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要過去一趟。我見許子揚抽不開身,就週六這天獨自去了。檢查完出來,看著手中報告,挺滿意的,突聞身後有人喚:“餘淺?”

微有訝異,這裡還有人認識我的?在那天與許子揚解開心結後,我也不排斥餘淺這個名字了。確實誠如他所言,我本身就是餘淺,逃避不得。

迴轉過身,左右看了看,只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站在當下,無疑那聲喚出自他口。可我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也沒認出來他是誰,只得抱歉而問:“請問你是?”暗想應該是以前認識的吧。

男人微有愕然,隨即失笑了下,走過來自我介紹:“還記得我嗎?我是林翔,兩年多,靠近三年了吧,我們經人介紹相親,還交往過一段時間的。”

呃,這回我真有點尷尬了,算起來有過不淺糾葛的人,我卻對他茫然不識。只好抱歉地解釋:“不好意思啊,我曾經出過車禍,記憶有些模糊了,所以一時沒記起你來。”

林翔倒是個優雅紳士的男人,表示理解地點點頭,隨後關心地問:“你來醫院是。。。。。。”

我把手上的報告拿給他看,淺聲道:“有點腿關節受損,定期過來檢查下的。”他看得很仔細,好一會才遞給我道:“你的腿骨曾受過很嚴重的傷吧,是車禍造成的嗎?”

見我點頭後,他又道:“給你看診的是我們醫院有名的骨科醫生,他醫術很好的,放心吧。我是一年前從市級醫院調任到這邊省級醫院的,以後你有什麼問題,比如提前給你掛號這類的,可找我。”

我笑著道謝,這算不算是門內有人好辦事,開後門的行徑哪處都有啊。

口袋裡手機在響,不用看也知道是許子揚,他問了我在哪後,就讓我在門口等他。是我臉上的笑意太過明顯吧,在掛完電話後,林翔突然問了句:“還是。。。。。。許少嗎?”我微微一愣,點頭預設,不想他似乎來了談性,講起那時我們最後一次約會的情景。

聽完講述後,我忍不住莞爾,那時的許子揚一樣的張揚又霸道。正好某人的車子緩緩朝這邊開來,我跟林翔道了別,腳步輕快地向門口而走。

走到近處,許子揚已經從車內下來,環過了我的肩膀,視線向我身後飄了眼,冷颼颼地問:“那人是誰?”我隨著他的視線往後看,只見林翔還站在原地,帶著淺笑。

“進車再跟你解釋。”

許子揚挑了挑眉,沒有反對,到了車上後我將剛才的事跟他講述了一遍,完了還反問他:“當初不是你使下手段將他給驅離的嘛,你怎麼把人家給忘了?”

哪知他酷酷地回了句:“爺才不去記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呢。”

我不由氣結,又覺得好笑,那林翔要知道自己被某人歸類為無關緊要的人,恐怕會哭笑不得吧。這不過是個小插曲而已,我也沒放在心上。

當我決定與許子揚在一起時,就曾預料到會有外力阻礙降臨,來自於他不凡的身份,來自於他的家庭。所以當我在樓底下遇見自稱是許夫人的婦人時,並不覺得意外。

這日傍晚,因為學校與公寓離得近,我通常都是走回來的。遠遠就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樓下,與某人的車輛相似,不由多看了一眼,看清車牌號碼不是他的後就轉開了視線,正要往公寓樓內走。

突聞身後有人喚:“許老師,請留步。”

我轉過身,就見一端莊高貴的婦人站在車前,她的身旁依著一個年輕女子。我多注意了眼那女子,臉色些微蒼白,但長髮垂肩,婉約秀麗,身條婀娜,有些古典風味。

並沒有將她們請上樓,而是約在附近的茶座裡,倒不是我沒有禮貌,而是貿貿然出現兩個人自稱是誰誰誰,我就一定得信了?再說,不要讓陌生人進屋,這是基本常識,就算真是許子揚的母親,於我來說也是陌生人。

門口到茶座就二三十米距離,我走在了前領路,進內後選了張比較僻靜的位置。轉身入座時,微覺訝異,剛才沒留意,此時才發現跟在許夫人身後的女子腳竟有些微跛。這。。。。。。無疑是一副美麗的風景畫裡的敗筆。

坐下之後,對峙局面立顯。許夫人的目光很複雜,總是端詳在我臉上,似乎想查探出些什麼來。一壺清茶上來,我淺笑著給對方倒茶,至少也算謹守了待客之道。

待茶杯斟滿後,許夫人低藹了嗓音開門見山道:“許老師與一位故人長得很像。”

故人?心中發笑,她是在刺探我是否就是餘淺?“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很正常。”調侃的語風,是與不是應該沒必要和她們解釋。但可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