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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在浴室裡也因酒上頭睡了過去,但被涼水刺激後是絕對清醒了過來,那一閃而過的清明逃不過我的眼睛。

可這可惡的男人卻藉機發酒瘋!

他笑了,像偷腥的狐狸般,湊到我臉前,低聲說:“若若,你真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那點酒我又怎麼會醉呢?要醉也是被你迷醉。”

接下來他沒有再給我說話的空間,緊緊堵住我的唇,將我微弱的抵抗都消溺在無形中。當他進來時,會有澀痛,從下而上竄流,抵達到心。莫名的感到壓抑,儘管身體很快就酥軟下來,也隨著他的節奏張弛有度,可心上卻彷彿壓了大石般沉悶。

我緊緊抱著他寬厚的背,肌膚相抵,他額上的汗滴落在我臉上,粗重的呼吸與我交融。在攀越最高峰時,他緊緊吻住我,讓我感受他極致的快感與劇烈的心跳。

推了推他,低聲道:“好沉。”因為他將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了我身上,他低笑了聲,退開了身體,抽離時帶動一抹空虛。乘他去沖涼時,我跑回自己房間沖澡,等出來時,發現他大咧咧地躺在我的床上,裸著上半身,被子鬆垮地蓋在他腰際。

我很懷疑那被子底下,他可能什麼都沒穿。彆扭地轉開眼,這時候如果還與他劃清界線的話,那就不是矯情,而是虛偽。床單都滾過,還劃得開嗎?再說,在首肯了他的入住後,不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時間長短問題而已。

現代都市男女,又有幾個在同居後還能謹守底線的,而且在我還是餘淺的時候,與他就糾纏不清了。說起來,我與他的緣分,是剪不斷,理還亂啊。

剛在他身邊躺下,他就靠了過來,一頭埋在我脖頸間猛嗅著,我被呵的好癢,笑罵:“別鬧!”他抵著我脖子低低而笑,愉悅的笑聲足以證明他心情極好,嘆息在耳:“淺淺,我終於又能真正抱你在懷了,你不知道我想這天有多久了。”

我一聽,柳眉倒豎,“你意思是一直預謀著這天?好哇,許子揚。。。。。。唔。。。。。。”唇被堵住,但沒深吻,只是點下後就鬆開,他道:“不是你想得那樣,淺淺你不知道我有多彷徨,你在無形中對我排拒著,哪怕與我在一起時,有時你也會心不在焉。我摸不準你真正的心思,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完全佔據你的心。唯有這種方式,讓身體的密度來鞏固我們的關係,我才能安心。很好笑吧,我許子揚也會有惶惶然不安的這一天。”

“你怎麼又喊我淺淺了?”半餉過後,我只乾巴巴的找到這麼句話來問。

卻見他眸中痛意浮現,臉上表情扭曲,“淺淺,你本來就是餘淺,許若才是虛造的。你要我喚你若若,是你在聽到我和子傑談話後,潛意識裡在排斥,其實你想知道那些過去,但又懼怕曾經的傷痛太過猛烈會承受不住,對嗎?”

是這樣嗎?這才是我內心深處的想法?我無法確定了。

“如果你想知道,我會原原本本都告訴你,一字不漏,不隱瞞。但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再放開你,淺淺,你要知道嗎?”

我無聲凝看那雙黑眸,眼底的痛楚那般清晰,甚至臉上神情都鐫刻了極痛,那些過往不止是我曾經的痛,也成了他的吧。我輕聲問:“許子揚,你愛上我了嗎?”

他眸光頓了頓,隨即毫不猶疑地答:“愛,徹徹底底地愛上了你,餘淺。”

我莞爾而笑,勾住他的脖子,抬起身低藹在嗓間:“那麼,就讓我們相濡以沫吧。”吻住了他,細細勾劃著他的唇線,舌尖挑開他的牙齒,捲入、勾纏。。。。。。

他在愣神了兩秒後,才反應過來,立即反被動為主動,鋪天蓋地瀰漫,等到彼此呼吸都不穩時,他才鬆開,不確定地問:“淺淺,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的回答是埋入他懷中。

☆、15。無關緊要的人

從那天之後,我與許子揚關係又走近了一步,他自然也理所當然把臥室搬到了我這邊。

因為是他親自安排下來的,所以去學校交接基本沒什麼問題,很快就定下所教班級。幸好除了校長知道些眉目外,其他的老師只當我是新調任過來的。通常情況下,特殊待遇並不就一定是好的,反而普普通通,來得能融入群體。

工作事宜搞定後,我也樂得輕鬆,尤其是小學課程不緊,課餘時間也較多,並且還有雙休。許子揚則比較繁忙,雖然政府部門也實行雙休制,但大多數情況他在週六都會有事,開個簡短的會議,做個內部總結什麼的。

又到去醫院做定期檢查的時間了,出院時醫生就吩咐,每隔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