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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淺笑不語,乘著陳新不在時,笑問:“許少那邊怎麼說?”

臉頰微紅,立即就聽到她笑了起來,恰逢陳新與許子揚協同入內,陳新好奇地問:“你們笑什麼?”謝雅飄了我一眼,煞有介事地說:“有人懷。。。。。。春。。。。。。”我急得捂住她嘴,生怕她胡亂說話,回眼看某人,眸光波瀾不驚地頓在一旁嬰兒床內的女娃。

我能臆想他那一閃而過的光亮,是羨慕嗎?之後他臉色微沉著拉我離了病房,一直到車裡,才聽他齒縫裡憋來一句:“回家我們也造人去。”

“。。。。。。”

從那天開始,他扼止我跑醫院去,說是帶了一身奶香味回來,聞著難受,卻在夜裡糾纏不休,直到某天,我例假如期而來,他那張臉頓時黑了。接連一個禮拜,都是低氣壓,看什麼都不順眼,甚至連我穿的衣服都要挑刺。

週日,許子揚說要去外頭吃飯,當他第三次否決我的外套時,終於忍無可忍了,惱怒地瞪他:“許子揚,你這彆扭要鬧到幾時?”不就是沒懷上孩子嘛,這懷孕的事又說不得準的,哪是想懷就能懷上?不說要天時地利人和,起碼也是有那個機率存在。

一夜就中標的情形,只出現在小說裡和電視劇中。相對來說,看到例假到來,我反而是鬆了口氣,預設某人的造人計劃是一回事,可孩子這事,還是講究緣分的。

總算他撇了撇嘴,沒再多言,改而摟過我腰出門。

抵達目的地時,是個比較幽靜的郊外農家樂飯館,客流並不多,但屋內卻很精緻,紅木桌子與靠椅,帶著點古風。很清新怡人的感覺,第一印象就比較好,比起都市中的繁華似錦,我更愛這種寧靜。

菜色都是家常小炒,桌面一片綠油油,倒顯原生態。尤其那魚湯,鮮美滋潤,很是對了我的胃口。難得多添了碗飯,抬眼間,見許子揚似笑非笑看我,臉上添了抹微紅,“看什麼?”他突然湊近了語聲曖昧:“網上說,養得豐滿一些好生養,多吃點好。”

我一個柺子撞他腰邊,悶哼溢位,咬著牙恨恨道:“許子揚,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某人卻鼻子裡哼氣假裝沒聽到,兀自夾菜吃飯,真令我哭笑不得。飯後也沒閒著,問店家租了魚竿,去農家自養的魚塘邊釣魚。

只過得一個來小時,我就開始覺得煎熬了,不曉得為何好多人都喜歡這個靜止的娛樂,但在我看來就跟個傻子似得,對著風平浪靜的小河,然後等著那不知何時會上鉤的魚。就算我喜靜,也是耐不住這性子來,轉首看他,卻是一副老神定定的樣子,眼睛微眯,專心致志的很。不由納悶,難道他不覺得無聊?

“看什麼?”之前我丟給他的那句話,他又丟了回來,隨之嘴角牽起弧度,如循循善誘般,“垂釣,切忌心浮氣躁,享受的就是這個等待的過程,以及魚上鉤時的趣味。”

效仿姜太公,願者上鉤?好吧,我認命轉回頭,再度凝神在魚竿頂端,盯著那浮標是否有沉浮,可不知是頭頂的太陽太過暖融,還是午後的瞌睡蟲找上門來,我眼皮子開始上下打架,越來越覺得困。

一個閤眼,人往前栽倒,倏然想起是在河邊,睜眼間就見河面近在咫尺,卻止不住身體俯衝之勢,眼看要一頭栽在河裡了,腰上一緊,下一秒已經被勾回某人懷裡,頭頂惱怒之音傳來:“你是豬啊,釣魚還能打瞌睡的?”

我順手環住他的腰,穩住身體後,才咕噥著道:“是豬又怎麼了。”有誰規定釣魚不能打瞌睡的?以後這種無聊的活動,是再也不參加了,可不想這還冷颼颼的天,栽進河裡成落湯雞!

☆、98。成王敗寇(為愛唱歌的媽咪更)

箍在腰上的手很緊,我掙了掙沒掙動,就順勢躺在他懷裡,閉了眼睛,堂而皇之的午睡起來。獨屬他特有的強烈氣息與周圍青草泥土氣息交混在一起,加上暖陽撲面,情醉也迷離。

我想我是笑著醒來的,因為眯過去那麼一會,竟然做了個甜夢。

夢到我挺了個很大的肚子在街上走,他皺著眉一臉無奈地跟在身後,突然我停了下來開始覺得腹痛,他的臉上出現從未有過的驚惶與害怕,急急忙忙送到醫院,直接進了產房,再出來時,護士的手中抱著個大胖娃兒,也是個女孩,他高興得手舞足蹈,喜不自禁。

然後突然覺得身體一動,從夢中醒過來,睡眼惺忪中看到上方那張臉,唇角有著淺淺的弧度,雖然沒有夢中那般笑得開懷,卻是同樣的俊逸非凡。看來我是被他給影響了,居然做夢都夢到我們有了孩子。。。。。。

“醒了?”星眸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