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惦念著過去,忽然他移身過來一把抱住了我,臉貼在我耳邊縈縈低訴:“軒豬,這次你回來了,我不會再放你走了。沒有唯一,只有我和你,好嗎?”
不行,不能這樣,心中無數個聲音在嘶喊,可是我卻綿軟無力,推不開他的手。張口欲言,發覺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這時我才知曉,君子給我吸的那東西里頭絕對不止是K粉那麼簡單,定是摻了別的成分在內,否則我不會如此。
我感到了絕望,陳新被催眠徹底洗了腦,沒有了神智,全部按照君子設計的走下去。我們擁抱在一起耳鬢廝磨的鏡頭,全被拍攝在那機器裡面。
不僅如此,懷抱越緊,越能感受到對方噴張帶著興奮的身體在蠢蠢欲動。這類軟性毒品,某種程度上也可為催情劑,而陳新的意志根本抵擋不住那誘惑,他的手指在無意識地扯我的衣服。嘴裡在呢喃著:“軒豬,你不知道,看著你與他成雙成對,我好嫉妒,可他是我朋友,我只能站在背後默默守護著你。現在他將你傷透了心,你才願意來我身邊的吧。”
心沉了下去,他是真的被催眠太深了,才會有此錯覺嗎?他的氣息變得混亂,眼睛像蒙了一層霧,那層霧後,我看到了暗紅色。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得自救,否則接下來發生的事,將使我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勉力扭轉頭去搜尋,他的唇劃過我的脖頸,顫慄而過,清楚感覺到他呼吸變重,環住的手也緊了幾分。我抬眼看向那黑沉的機器,它就像張開了巨口的獸,欲將我們吞沒。眼角劃過某物,心裡定了定,乘著他鬆開了些手來翻我衣服時,拼了全力就勢往地上而滾。
他被我帶動,一起倒地,我乘機抓住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