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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他卻放進了自個嘴裡。頓覺這個舉動似乎太過曖昧,臉上微紅,避開了他的灼人視線。

☆、40。你在吃醋嗎

下午的時光算是和睦的,他強勢徵用了我的手提電腦在那邊噼噼啪啪敲打著什麼,完了還要評價我的那個筆記本太舊,運轉速度太慢。

我假裝聽不到,因為電腦被搶,只好捧著遙控機,無聊地翻看電視節目。

中途還有個小插曲,我拿出昨晚去診所配的藥膏出來給腳踝傷處塗時,許子揚卻接手了這個工作,一邊輕捏著一邊將藥膏塗滿我整個腳踝,無論傷腫還是平坦。我早知此人惡趣味起來,會想各種法子整人,卻也不料他會拿我的腳做文章。

事實證明,許大少爺是忙碌的,一個下午電話不斷,再度讓我看到了他運籌帷幄的樣子,各種事情排程有方,安排妥當,這在以前我經常見到,所以並不驚訝。我比較不理解的是,他既然這麼忙,幹嘛一定要杵在我屋裡做事,嫌棄這樣那樣?

天色逐漸暗沉下來,我不由有些著急,這要是他一直留在這裡,那我晚上要怎麼去培訓機構那邊上課?總不能讓秦宸再去代課吧,統共才上班三天,我就上了一堂課,然後讓秦宸倒代了一回,再不去連我自己都覺得交代不過去。

斟酌了下,我趴在沙發椅背上,嘗試探問:“你今天事兒很多啊。”

一句話下去,石沉大海,男人頭都沒抬一下,從我角度看,他應該是在回覆郵件。據我所知,這人除去市政工作外,還自個經營著別的生意,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我又稍稍直接點,“這裡沒你的換洗衣服,你是打算明天過來時一起帶來嗎?”這個暗示應該夠表達清晰明朗了吧,終於男人敲下一個鍵傳送後,回過頭來,“淺淺,你是在對我下逐客令嗎?”

呃,我一口氣堵在胸口,拐彎抹角半天,他一句話直接點題,反令我無言以對。

他放下手中的電腦,起身向我走來,到得跟前,俯首盯看著我。即便我是雙膝跪在沙發上的,也與他的身高有著好多差距,從來到了近前我要看他都得仰視。

有這麼一句話:男人的愛是俯視而生,而女人的愛是仰視而生。如果愛情像座山,那麼男人越往上走可以俯視的女人就越多,而女人越往上走可以仰視的男人就越少。

這座山就好比是權勢、地位、金錢等等誘惑,男人爬得越高,越會俯瞰眾生,而女人則相反,得到同樣的東西,卻會覺得抵達心間的東西越來越少。所以男人與女人有區別。

我晃去腦中的胡思亂想,這幾日老是思緒飛揚,明明人在當下,卻想到別處了去。既然被拆穿了,我也坦然而問:“嗯,我有些事要出門,所以問問你什麼時候走?”

“出門?就你這殘腳?”

輕蔑的語氣令我懊惱,但還是隱忍著,不過是腳扭到竟被他說成了是殘廢一般,然後他的下一句話令我驚怒交加:“不就是想去上夜課嘛,那個工作在白天我就替你給辭了。”

“你說什麼?”我揚高了聲音,辭了?“許子揚,你憑什麼啊?”這回我是真的怒了,就算我涵容再高,也忍不下去了。

“憑我現在是你的男人,自然有權決定。捨不得斷那些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那麼我來幫你斷,留著這個工作你是想與秦宸再你儂我儂?”

我怒極反笑,一次次提到秦宸,他這是。。。。。。“你在吃醋嗎?吃師兄的醋?許子揚,你真是可笑,以前我跟你時,你不是不知道師兄是研究所裡最關照我的,那時你不介意,現在回過頭來介意?真搞不懂你了。”

☆、41。溫柔

頓時,當下,立刻,我在心裡閃過好多個此類的形容詞,因為許子揚的表情瞬間猶如吃了蒼蠅一般難受,沉鬱的眸色變得黝黑,星光流轉,平平緩緩,鋪天蓋地。

在我無法理解他情緒為何突然急轉的情況下,身前已不見他的人影,而門聲卻響,竟已是離開。原來要請這尊瘟神走,只需要明白了講話就可,喜怒無常不外如此。

苦笑著搖頭,趕緊去拿手機打電話,先撥了號碼到培訓機構,果然得到的答案是有人代我辭了職,而他們另請了別人做老師,那個“別人”卻不是秦宸。我又撥電話給秦宸,雖然對面語聲依舊溫和,但聲色中似乎多了絲沙啞,聽聞我說這件事後,他沉默了半餉才問:“餘淺,你。。。。。。是不是又和他在一起了?”

我心中一個咯噔,想要解釋,可卻難以成言,這要如何解釋?事實如此,而且比之半年前,更加不堪。以前我還可以權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