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教授現在完全就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朝著房間看去,心裡默默祝願自己這次的安排能有一個好結果,等自己從中國回來,不僅兒子的病好了,到時候連同認兒子,一塊兒連兒媳婦都有了,要麼說上帝也是公平的,他上輩子那麼苦,後面的日子總該好起來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初步診斷
“教授,您終於到了。”段嶽楓特別激動的上前握住凱特教授的手。
“呵呵,一段時間沒見,年輕人還是一點都沒變的。”凱特教授笑嘻嘻的看著段嶽楓。
“咱們是先上車再說吧。”段嶽楓幫忙拉著行李,在前面帶路。
“對了,那件事情確實有著落了嗎?”凱特教授還不忘自己這次來的真正目的。
“您放心,我後天就去北京,一定會找到人的。”段嶽楓保證道。
凱特教授點了點頭,“這就好,這就好,這麼多年了,總算是有訊息了,不管怎樣,我也算是對得起她了。”
“教授,您好您好。”
到了陳家門口,陳阿姨就迫不及待的走了過來。
“阿姨,人家教授是英國人,聽不懂中國話的。”曲婕在一旁提醒道。
“嗨,沒關係的,誰說我不懂中國話的。”凱特教授突然間開口說了句中國話出來。
幾個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教授,您,您會說中國話?”段嶽楓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認識這麼久了,兩個人之間從來都是用英文交流,這怎麼突然間還冒出中文來了呢。
“我說過我不懂中國話嗎?”凱特教授無辜的看著他。
“可您……”段嶽楓氣噎的看著他。
“我早就跟你說過,她是華人,她母親從小就教她漢語,她對中國的一些東西也特別好奇,當初為了能夠更好的瞭解她,我費了很大心思和精力,才學會了一些比較簡單的日常用語,對於一些日常交流是可以的,但是太難的就不行了。”
“教授,您先進去休息一下,蘭蘭也在裡面呢,您看看是不是先給她看一下情況?”陳阿姨現在還是對陳墨蘭的病情最為掛心。
“你放心,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幫她治病的,不用擔心,我之前也瞭解過一些她的情況,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事情,不用這麼擔心緊張的。”凱特教授走進來,還不忘安慰道。
陳阿姨聽到也只是淡淡笑了笑,說是那麼說,不是自家孩子自己不心疼,只要她一天好不了,這做父母的就得一直跟著提心吊膽。
“墨蘭在畫室呢,用不用我上去叫她下來?”曲婕問道。
“不用著急,教授剛下了飛機,肯定是有些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一下,看病什麼的也不差這一會兒。”陳叔叔看著凱特教授詢問道,雖然心裡著急,但有些事情必須要做到。
“沒事的,你讓她下來,我問她幾個問題就好了。”凱特教授倚靠在沙發上,衝曲婕點了點頭。
曲婕看了看凱特教授,又看了看陳叔叔,最終還是上樓把人叫了下來。
“讓您從英國過來專程為蘭蘭看病,我們真的挺過意不去的,太勞煩您了。”陳叔叔很感激的看著凱特教授。
“用不著的,我和段我們也算是公平交易,他幫我找人我幫他看病,你們也用不著覺得麻煩我,其實我覺得我的事情比你們的麻煩多了。”
“什麼公平交易?”陳墨蘭從樓上下來正巧聽見這句話。
段嶽楓一提氣,轉頭看著她淡定的笑了笑,“沒什麼,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在英國時候的導師,這次是專門來看你的。”
陳墨蘭好奇的打量著凱特教授,凱特教授也看著這個把段嶽楓迷得神魂顛倒的女孩兒。
“教授好。”陳墨蘭衝著凱特教授點了點頭。
“漂亮的東方女孩兒,久仰大名。”凱特教授紳士的衝陳墨蘭伸出了手。
陳墨蘭慢慢的伸出右手放了上去,凱特教授輕輕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漂亮的東方女孩兒,願你永遠開心。”
陳墨蘭經受家庭的薰陶,骨子裡還是蠻保守的,尷尬的坐了下來。
“謝謝您。”
“你平時都喜歡做些什麼啊?”凱特教授像老朋友一樣跟陳墨蘭聊了起來。
“嗯,我比較喜歡畫畫,自己開了一個畫廊,平時就是在畫廊裡坐著,也不太忙。”
“哦,我能看看你的畫嗎?”
陳墨蘭猶豫了一下,去樓上畫室裡拿下了幾張自己認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