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痛苦瞬間將我淹沒。
杜牧白還是追上了我,為了不讓老師看見,他把我拉到了教學樓後面空曠的土地上。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
“放開我!”我開始像個潑婦一樣不停地捶打他。
杜牧白不管我的反抗,抱住我,瘋狂地吻。
想起徐琳琳的話,想起他剛才的冷漠,胃裡一陣翻滾的噁心讓我使出最大的力氣一把推開他。
“杜牧白,你真讓我噁心。”
“你今天到底在發什麼瘋?”
我從來沒看到過如此駭人的杜牧白,與以前的溫柔,判若兩人。
“那些傳言,那些傳言,你怎麼解釋?”
雨水太大,我必須扯著嗓子喊,免得聲音被淹沒。
“於念棠,你敢跟我提傳言。你的傳言呢,你給我解釋過麼?那個男人怎麼回事?”
“啪!”
即使雨聲很大,但我甩過去的巴掌仍然格外的響。
本來,我還覺得杜牧白和別人不一樣,他從來不因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問我什麼。
但是,現在才知道,他和別人一樣,一樣侮辱了我。
曾經的童話,是安徒生還未編制的夢。
那些曾說過的轟轟烈烈、海枯石爛在現實與世俗面前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搖搖欲墜。
突然而來的絕望與無力幾乎將我吞噬,我轉身,瘋狂地跑。
任他在我身後如何呼喊。
穿過馬路,他的車就在奶茶店門口。
我跳上車,還好外面下著雨,臉上的淚水可以解釋為被淋的。
“快開車。”我沒有了一絲力氣。
“和男朋友吵架了?叔叔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談戀愛,偏偏不聽。這次退步那麼多,回家怎麼向你爸媽交待。”
我不語。
在叔叔發動引擎的時候,突然不知所以的一陣窒息。
我終究是沒有在意,閉上眼,淚流不止。
回到家,還沒等到被爸媽教訓,因為淋雨,突然病倒了。
這一病,來得快,高燒不退。
再加上杜牧白帶給我的傷痛,半夜總會不安地驚醒,彷彿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也會反思,是不是因為我們太年輕了,心的承受能力還不強,一點小事總會引起狂風暴雨。
再回學校,已經是幾天之後。
當所有人看到我後,要不繞道而走,要麼指指點點,我感覺更加的不安。
回到教室不到三分鐘,阿佑踢門而入,眼神想要殺了我一般。
“***,都是你害死了他。”
來不及思考,我瞬間大腦一片空白:“你…你說什麼?”
“如果他不是跑著去追你,他怎麼會死!啊,怎麼會!”
我不知道的事是,那天我打了杜牧白一巴掌跑開後,他也覺得自己說的太重,追著我出了校門,迎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