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而已。他的目光始終盯在北非一帶,還有地中海海域的控制權。提早出兵巴爾幹卻是在為奧地利人做嫁衣。至少,到目前為止,安德魯尚未在巴爾幹半島一帶尋找好的代言人,既能讓自己扶植的“忠心傀儡”。另外,在強調西班牙王國的軍隊不進入埃及,但沒提及安德魯所控制下的法國軍隊,不侵犯埃及的利益,狡猾的安德魯自然在玩弄著文字遊戲。
被宗主國拋棄的敘利亞,阿爾及利亞,突尼西亞等國,惟有相互自保,因為與安德魯的妥協是不被阿拉伯人允許的。於是,他們聯合到埃及的幾個馬木魯克軍閥,在組織陸軍聯軍的同時,還聯合四國海軍聯合艦隊,開始謀求自己的防禦安德魯的攻擊計劃。
原來,北非三國也想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在安德魯攻擊北非的同時,派遣聯合艦隊攻擊西班牙在義大利半島的沿海各城市,劫掠過往的歐洲商船,破壞當地的航運線路。
可想法雖好,卻不能如期實施。一是來自土耳其帝國的命令。儘管後者拋棄了他們,但對於宗主國不可違背的要求,北非各國還是不得不聽從,使得他們投鼠忌器;二是,該地區海防森嚴,岸炮加上大批護航艦隊,阿拉伯人從事武力掠奪時無法產生重大收穫;三是,國內商人們的竭力反對,他們從南歐各國有著大宗的貿易往來,不想由於一場尚未開始的戰爭,就破壞了他們在地中海一帶的商業利益。
最後一點,卻是阿爾及利亞國內局勢,發生了重大變化。作為該國最高統治者的德伊侯賽因突然在阿爾及爾的王宮內病倒了,一連數天,他只能待在病床上,卻不能搭理朝政。事實上,德伊侯賽因只是胃疼的老毛病再度犯了,醫生告誡說,僅僅多休息兩天便可無事。但在“有心人”的煽動下,使得遠在突尼西亞城做友好拜訪的阿爾及利亞大王子,伊斯梅爾殿下,誤以為父王行將駕崩,並會在臨終前,把王位傳給同父異母的弟弟。
來不及分辨真偽的大王子殿下,便宣佈自己擁有阿爾及利亞王國攝政王的身份,請求四國建和艦隊,幫助他重返阿爾及爾,並奪取王位,為此,伊斯梅爾給予聯合艦隊司令官阿爾法,以及各國海軍軍官們,無數錢財與女人上的許諾,包括封疆裂土在內。
如此一來,兩百多年後,阿拉伯人所能組織的最龐大地中海艦隊,終於按照安德魯設定的線路,起錨趕赴阿爾及爾,卻讓他們不知道的是,卻有一張大網真等候著聯合艦隊。
……
“嘿嘿,先生們!阿拉伯人或許憑藉著自己艦船眾多,而以為王國艦隊不會主動攻擊他們,殊不知,苦心經營這場戰略騙局,就是讓一教徒們抱有這類自我安慰的想法。呵呵,54:34,那只是數量上的簡單差距,並不是敵我雙方實力的真實對比,因為戰爭從來不是1加1等於2的數字遊戲。用於烏沙科夫將軍與納爾遜將軍做統帥的王國艦隊,不會懼怕任何一支龐大的海軍,我深信著這一點。為此,作為攝政王的我將親自見證這一偉大的海戰勝利。”安德魯揮舞起棍棒。得意洋洋的說道。
只是這位攝政王的要求,不出人意料的得到了海軍將領們,包括自己參謀長的一致反對。
“殿下,您在戰略上無人能及,但在海戰戰術指揮上,似乎太過勉強!”
“殿下,海戰太過兇險,為您,為索菲婭殿下,為王國利益著想,請收回上述成命!”
“殿下,看在上帝的份上,請不要過問艦隊的具體事務,至少在戰鬥期間。”
……
“對了,先生們!”安德魯不耐煩的用指揮棒敲打起牆面,隨即,大手一揮,制止了眾人們的繼續“發難”,等到會場平靜了許多之後,他才繼續說道:“我只是作為普通觀眾,而不是以攝政王的身份在艦隊中存在,所以,我不會干涉將軍們行駛任何權力,或者你們可以將我視為法國統帥,來參觀盟友艦隊的表演罷了。至於安全,的確要保障,那就請烏沙科夫司令官,為我,和我的學生,還有蘇沃洛夫元帥,以及庫圖佐夫將軍準備一艘快船,能讓我們在遠處觀看這種激烈海戰的同時,也可避免四處部分敵我火炮的襲擾。再度宣告一點,在岸上,來自攝政王的命令,絕不容許違抗;至於艦船上,那是你們的天下,安德魯將毫無保留的服從任何安排,包括命令。”
安德魯最後一句話,壓制住,也封死了將軍們的反對言行,艦隊指揮官默然接受了攝政王這一荒唐要求;即將與之同行的蘇沃洛夫元帥與庫圖佐夫將軍顯得十分高興,因為戰場便是職業軍人的家。只是數天後,“這個家”是安在地中海上,而且他們只是客人,卻不是主人;而安德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