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你以後敢揹著我瞎跑。”
隋安苦臉,“我已經不敢了。”
薄宴看著她擰巴的小臉,不打算再追究什麼,“你家在哪?你不請我去你家坐一會兒?”
隋安愣了愣,然後開始猶豫。
“怎麼,不方便?”薄宴語氣轉涼。
“沒,沒有,”隋安支支吾吾,怕他生氣的樣子看起來可憐兮兮,“那個……”
薄宴徹底沒了耐心,“那好,跟我去酒店。”他拉住隋安的手腕,隋安身子一晃,“薄先生,我不方便。”
她的確不方便,她還穿著浴袍。
“你到底想怎樣?”薄宴一副老子今天睡定你了,你家還是酒店,你自己選的架勢。
隋安無奈,想想隋崇今晚應該不會回來,才說,“這麼晚,薄先生你又沒開車,穿得也單薄,還是到我家裡坐坐吧。”
她語氣柔軟下來,話說得體貼,溫聲細語的。薄宴的確冷極了,他來得急,哪裡想到c市這麼冷,下了飛機,接他的人沒到,他直接打車來看她,這麼半天,她終於說了句人話,雖然多半不是真心,可心裡的氣卻漸漸消了。
隋安手插在大衣兜裡,轉身低頭往回走,薄宴沒動,隋安疑惑回頭,“薄先生?”
薄宴死盯著她,無聲地質問她的待客之道。隋安咬了咬唇,上前挽住薄宴的手臂,“薄先生,請跟我來。”真是個不好伺候的。
薄宴看她一眼,這才抬腿。
隋安心裡打鼓,薄宴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他不是心狠手辣的薄宴,她幾乎要以為他在跟她鬧彆扭了,還有幾分幼稚。
他的手很冷,隋安體貼地用雙手包住,“薄先生,我們小區看起來很漂亮吧?”
漂亮,這也算漂亮?薄宴從小到大都沒到過這種低檔次的地方,跟他那些別墅比起來,倒是有幾分熱鬧不假。
薄宴沒有說話,隋安也不在意,“薄先生,您來c市是有工作的吧?”其實是想問是不是為了我專程來的,話到嘴邊,就變了味道。
薄宴冷冷看她,覺得她就是一個大寫的傻叉。
“薄先生,您在這裡住幾天?”
薄宴站住,垂頭擰眉看她,“怎麼,你不歡迎我?”
“沒,沒有。”隋安尷尬地笑。
薄宴冷哼,“我明天回去。”
隋安想起來之前的事,問道,“薄先生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的?”
“一週前。”薄宴說,聲音像是憋著一股氣。
隋安默默地沒敢再出聲,她拖著他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上。
他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趁我不在,偷偷溜走?嗯?”
隋安身上的細胞立刻高度緊張起來,“薄先生,我只是想回家住幾天,而已。”
“收起你的小聰明。”薄宴把她拽到懷裡,生生地咬住她的嘴唇,“我最厭惡被欺騙。”
隋安疼得悶哼一聲,嘴唇立刻瀰漫淡淡的腥味,她深吸一口氣,“薄先生,我沒有騙你。”
“還狡辯?”薄宴吻得更重。
隋安腦子漸漸缺氧,“您一週前就回來了,不也一樣沒找我?”
“你這種女人,不吃次虧,就不知道悔改。”
說完,電梯停下,薄宴把她拽出去,“開門。”
隋安連忙掏出鑰匙,門鎖嘭的一聲開了,薄宴急切地推她進門,按在牆上,“想我沒有?”
隋安手裡的鑰匙掉在地上,心要跳出來,他的鼻息噴搏在耳邊,她瞥過頭,怕自己急促的喘息聲洩露了此刻的緊張。
“想,想了。”隋安認真地回答,隨即臉頰緋紅。
薄宴吻下來,這個吻和以往的不同,纏綿二字已經無法形容,隋安腦子裡浮現出五彩的泡沫,肌肉的緊張和急促的呼吸,把自己的意識麻痺。
良久,薄宴抬起頭,手指拉開她的羽絨服,薄宴俯身吻上她的頸,廝磨咬噬,隋安閉上眼,雙手握成拳,她有些難以享受這種被挑弄之後的人類最原始的反應,可也在一次次激情過後,慢慢接受,她咬咬唇,忍著喉嚨裡的火氣,感受著身體裡電流過境的酥麻感,緩緩抬手,落在他的腰上。
這大概是她第一次主動迎合,小小細節,已經足以挑動男人的*,薄宴握住她的腰,貼在自己腰間,隋安以為他要為所欲為了,但他卻停了,很久都沒有動靜。
隋安睜開眼,他正盯著她,看不出神色,她的臉頰紅透了,她尷尬地問,“薄先生?”
“去給我倒一杯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