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特科辦案,特情特辦,出手重了點,沒辦法的事。”
水哥才回過頭來。看都不看自己幹掉的三人,道:“寞寞同志,叫人來打掃戰場吧,我想回去休息了。剩下的事情,我不管了。”
說完,水哥朝著來路走去。路過閻老哥身旁的時候。老哥還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說。
我家大水哥,小雨點戰鬥狂龍,他就是為戰鬥而生的。本來原來的商議中,他就說他一個人出手就行了,但我怕他出手即殺。不留活口,才堅持了集體行動的,這也是得到閻老哥他們認可的。
閻老哥蹲下身去,將殺手頭目的嘴給弄開,用鉗子拔出了一顆高模擬的假牙來。只見那假牙的中心,果然有一小小的紅色藥液裝置。用力就會咬破的那種。
老哥將假牙用袋子裝起來,然後給殺手戴了一副手銬和一副腳鐐,拖著腳鐐朝外面走去。對我說:“雨生,來,跟我一起審審去。”
寞寞同志呢,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叫人來收拾戰場。姬雅已經開始收拾現場的槍支。
我呢,跟著老哥往谷口走去。
殺手半路醒來,咬了牙,頓時絕望地掙扎了起來,居然想收腿踹老哥一腳。我不就在身後麼,一腳踩到他臉上,直接鼻子踩爆,門牙踩落,喝道:“想跑嗎?沒希望了!”
殺手一臉的血,不服地叫道:“閻汪洋,你敢偷襲我!你這個小人!無恥!我是不會招的!”
老哥頭也不回,抓著腳鐐。繼續往前拖行,說:“只允許你們潛伏偷襲我家雨生老弟,就不允許我也偷襲嗎?自以為高明,其實愚蠢到家!一會兒,我就讓你不想招也得招。”
其實,就在我和水哥出發離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