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科的人了不起嗎?以為我們會怕?你,劉青山,最好是讓到一邊去,我們的目標只是程雨生。再多一句嘴,連你一起宰。”
我道:“為什麼是我?”
“哼哼……”對方一陣冷笑,然後說:“你的失蹤,只是想躲避我們的追殺吧?你以為這快半年過去了,你就安全了?不,沒有見到你屍體之前,我們的復仇計劃就沒有停止過。在江城呆了這麼久,想幹掉閻汪洋,但他太謹慎,已沒有機會。而你,終於給了我們一個機會,我們能錯過嗎?”
我道:“看來,你們還真是不殺我,不死心啊!今天殺了我,接下來就得全力對付閻局長了吧?”
“是的,你說得很對。目標不死,就是我們的恥辱。閻汪洋會露出馬腳來的,他總會像你一樣,有落單的時候。而且,現在幹掉你,我們再去那裡面的營地,抓到他的女兒,他也只能乖乖來送死了。而你,程雨生,你的保護徹底失敗了。”
我想了想,說:“沒想到。你們這種組織嚴密的殺手組織,還是會幹出這種綁架要挾之事來,真是讓人不齒!”
他搖搖頭:“為了目標,不擇手段,這是我們一慣的作風。”
“你們是什麼組織?來自哪裡?受何人所僱傭?”
他不說話,幾步逼了上來。跟著,我們左右、前方的七名殺手也逼近了。他們八人將我們圍了起來,最近離我們不到五米,最遠不超過十米。
這個尾行的傢伙,似乎是殺手的頭目,當下才冷道:“程雨生,你表現得夠冷靜。你想知道的,我不一定全告訴你,但我只要一說,你的劉青山老師也就只能陪你一起死了。”
水哥這時才開口:“也許,你們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因為你們前期派來擊殺雨生的四個傢伙,都是我幹掉的。”
對方說:“劉青山,我們知道是你殺了四個兄弟。但今天,你們註定了逃不掉。”
“哦?挺了解我?是你們的眼線彙報的吧?眼線誰呢?說出來,本老師自會去找他算帳。”
這傢伙冷冷一笑:“本組辦事,應該說的,都會說,不應該說的,怎麼也不會說。我們的僱主。我們的合作線人,我們都不會說。當然,我只會說,現在,你們可以去死了。”
話音落時,這傢伙突然在腰後一拔。剩下的七人也是同樣的行為。
好吧,誰都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拔槍啊!這些傢伙,武力值不錯,但就是喜歡用槍,而且拔槍的速度相當之快。
然而。就在那時,林子兩邊的山崖上傳來哈哈的笑聲,顯得很突然,也很吸引人。八個傢伙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朝著兩邊望著。
就在那笑聲一響之際,我和水哥突然爆發,他往左邊衝,我往右邊衝。前後的,我們就不管了。
我撲向右邊兩人,在他們回過神來,剛剛掏槍之時,我已是直接秒殺。
雙手戴著索命拳環。左拳一抽,右拳一擺,割斷了兩人的喉嚨。曾經,在他們這種人面前,我只有挨踢的份兒,但現在不同往日了。
我之拳鋒過處,二人幾乎來不及反應,只不過是微微後仰,抬起了槍,然後喉嚨已是血噴如注,丟槍,捂脖子。往地上萎頓下去,然後是死亡前抽搐。
我秒殺一搞定,扭頭一看。日!
水哥速度還快,他那邊是三名殺手呢,居然他比我結束得還早。兩名殺手右手各提還握著槍,倒在草地上,各自喉嚨處赫然大破口,破口處肉都翻炸了,血如箭飆。
我知道,水哥那是當初沒能殺得了夜美人的那一招,他用了純掌力,劃破了兩名殺手的脖子動脈。戳斷了他們的喉嚨。
而另一名殺手呢,腦袋撞在五米外一棵碗口粗的柏樹上,腦漿都炸了,都不知道水哥是怎麼辦到的。
此時,水哥背對著小路,面朝著樹林,自然也是背對著我,手上無血,兩手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似乎秒殺時的動態亂了頭髮,這會影響他的氣質。
而我的左邊,也就是谷口方向。寞寞同志和姬雅站在那裡。他們的面前,兩名擋路殺手已經斷掉了脖子,倒在了地上,看樣子也是早就結束了,也是秒殺的水準。
在我們營地方向,那名領頭的殺手已經昏迷在地。沒有任何的傷痕,但閻老哥站在他的身後,一臉嚴峻如鐵。
老哥的出手應該最輕,因為他需要活口,直接將對方打暈就行。但他出手迅速,相當之快。
那時,閻老哥、寞寞同志、姬雅都對我點了點頭,豎了個大拇指。我只能看看身後已經死去的兩名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