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方睿哲不安地問道,“是我不好,讓你難過了嗎?”
“不是,”果果哽咽地說道,“我不知道……你也喜歡我……這麼久!”
方睿哲珍惜地抱緊果果:“我會一直喜歡你,喜歡一輩子!”
方睿哲的右手覆在果果的臉頰上,為她擦去淚水。
他低下頭,額頭輕輕抵在她的額上。
果果哭著哭著,笑了。
方睿哲也笑了,好感動,也好滿足。
我們出生第一天,就在一起了,好捨不得分開啊!
方睿哲再吻上果果的唇,很溫柔,果果攬緊他的頸後,回應他。
窗外,一輪金黃的滿月祥寧地掛在如緞的深藍色夜空。
清涼的晚風輕輕地在紗簾上盪開一條細縫,融融的月光透過紗簾灑在淺棕色的木地板上。
一室暖融融的。
夜很深了,方睿哲抱著果果,還在儂儂地說著話。
果果的小腦袋窩在方睿哲的肩上,還很精神,“睿哲弟弟,你不是說你和宏允有秉燭夜談的兄弟情誼嗎?你們晚上聊什麼啊?不會像我們一樣吧?”
“怎麼可能!”方睿哲的話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大男人!”
“嘿嘿!”果果故意逗他的啦,“那你們說什麼?”
方睿哲吻一吻果果的額頭:“你真想知道?”
“嗯嗯。”果果是乖乖的好奇寶寶。
方睿哲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是你自己要聽的啊,還想知道嗎?”
“不會……是說鬼故事吧?”
“沒有,比這個陽光多了!”
“那是什麼?神仙的故事?”
“沒那麼高大上,就講凡人的故事。”
“講什麼呀,睿哲弟弟?”
“呃,”方睿哲睥睨一眼果果,賊壞賊壞的,“宏允問我們有沒有本壘打。”
果果好一會不說話。
方睿哲再看果果一眼,怎麼,嚇到了?
“……”果果,“本壘打是什麼?”
方睿哲突然覺得心好累。
果果詢問:“是網球?呃,好像不是……”
“是鉛球。”方睿哲說道,還是別汙染你了,果果。
“呵呵呵!”果果笑了。
方睿哲:這是,開竅了?
果果說道:“睿哲弟弟,你騙我!我想起來了,是棒球,呃,還是壘球來著?”
方睿哲還是心好累。
“別想了,果果,棒球和壘球都差不多。”
“差什麼呢?”
“壘球是棒球的一種衍生運動……”方睿哲正打算開啟演說程式。
果果叫起來:“呀!”
方睿哲:這是,真開竅了?
果果握著方睿哲的肩,很嚴重的樣子:“睿哲弟弟,明天星期一,你是不是要去錄節目啊?”
“是啊。”
“現在幾點了?”
“管它幾點。”
“你快睡覺!”
“我還不想睡,哎——”
果果窩在方睿哲的頸窩,已經不動了。
方睿哲輕淺地笑笑,清俊的臉埋在果果的髮間,輕輕地摩挲,淺淺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晚安,果果!
——
第二天早上,鄧宏允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抬抬眼,看著方睿哲和果果走下樓梯。
方睿哲神清氣爽,倒是果果連連打了幾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