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時,兒子的手下竟然集體背叛了兒子!而她的兩個侄兒卻開始咄咄逼來……
君無憂只覺得渾身發冷,淚,忍不住在眼裡打轉。
“媽,別擔心,我一定會帶著你離開的!”蔣博文安撫著母親。
“博文……”君無憂哽咽著,是她對不起兒子,是她的錯,如果她早一點把兒子接回B城,又好好地管教兒子的話,或許……
如今,一切都晚了吧。
“嗚嗚……”
警笛聲蜂鳴著而來。
蔣博文和君無憂臉色一變,警方來了?
“博文,怎麼辦?肯定是君澈!是他,是他知道你在這裡!君澈,你這是要逼死姑姑嗎?”君無憂慘白著臉,眼裡全是怨恨。
蔣博文試圖從其他出口逃走,可惜警方把他的去路都堵攔住了,他被逼著停了車。
尾隨著他的文麗麗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成了陪葬品,因為君無憂,她竟然犯下了重罪……
博文迅速地夾住了被他劈暈的君愷。
君無憂則用水果刀架在還沒有醒轉的君母脖子上。
警方把母子倆團團圍住,但兩個人手上有人質,警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透過對話談判。
“媽,小愷!”
接到父親電話的君澈和君澤兄弟倆到時趕到。
兄弟倆一下車,看到被作為人質的君母及小愷,都低叫起來。
“蔣博文,你已經被包圍了,我勸你最好放開小愷,束手就擒!”君澈沉冷地喝著。
蔣博文冷笑著,對上了君澈陰寒的黑眸,這對二十幾年沒有見過面的表兄弟,有著幾分的相似,要不是蔣博文擁有一雙陰柔的桃花眼,兩個人的相似度更高。“君澈,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了!”
君澈冷著臉,走上前一步,蔣博文馬上警告著他:“你再敢上前一步,我馬上就扭斷你兒子的頭!”
“你敢!”君澈低吼著。
蔣博文環掃著那麼多的警察,自知自己是逃不過的了,他冷笑著:“我已經是窮途末路,我還有什麼不敢的?君澈,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蔣博文!不,你應該是我的表弟。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這樣針對我?我問你,七年前,在我出國之時,是不是你讓人撞了安悅?”
“表弟?”蔣博文哈哈大笑,“是呀,我們是表兄弟,可是你卻可以得到最好的,受盡寵愛,為什麼我卻要活在黑暗之中,當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如果不是你們君家,我也不會成為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我也能像你一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錯,七年前,是我讓人撞了安悅,我就是想給你製造假像,讓你誤會你的家人,覺得是你的家人害了安悅,讓你和你的家人鬧翻!沒想到安悅沒死,被搶救過來了。我再讓人暗中在醫院裡埋下了炸彈,逼著一位值班醫生潛入重症病房,剪掉安悅的氧氣呼吸管,我就是要讓安悅死!只有她死了,你才會被我擊倒!可惜……”
“可惜安悅又被救回來了,對吧?”
君澈恨得牙癢癢的,蔣博文如此的算計他,策劃著這樣的陰謀,加害安悅,竟然是因為嫉妒他得到家人的寵愛。
蔣博文是私生子,關他什麼事?又與他的安悅何干?
是君無憂把蔣博文生下來的,也是君無憂的所有決定導致了蔣博文成為私生子的,一切的一切都與他君澈無關,蔣博文卻把他當成了承受他憎恨的人,他君澈又何其的無辜!
想到七年前的陰謀,安悅差點死去,自己找了安悅多年,重逢後面對失憶的安悅,他心裡的痛,而這一切都是蔣博文造成的,君澈真想馬上就把蔣博文碎屍萬段。
七年前,蔣博文才多大呀,就有了那般狠毒的心腸。
“我真後悔在安悅轉院後,沒有再追殺下去,我不應該看在咱們表兄弟的份上,最終饒了安悅!”蔣博文陰狠地說著。
君澈咬牙切齒。
“放了小愷!放了我媽!”
蔣博文笑著:“君澈,我是不會放的,我也逃不走了,既然都要死,我乾脆就帶著你的兒子一起,黃泉路上咱倆也有個伴。”
“姑姑!”君澈忽然看向了淚流滿面的君無憂,痛叫一聲,“姑姑,你醒醒吧,別再執迷不悟了,奶奶已經被你氣得住進了醫院。我知道,當年是奶奶對不起你,可是你自己就完全沒有錯嗎?你為什麼不告訴奶奶,你已經有了兒子?如果你告訴奶奶,告訴文家,你有了兒子,他們還會讓你嫁入文家嗎?”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