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黑臉,低聲罵著:“你這是恃強凌弱!”
“我沒有割了她的舌頭算是開恩了。”君澈冷哼著。
“她的親朋好友有什麼過錯,你還要遷怒他們?你以為A市是你家後花園,你想趕誰走就趕誰走嗎?”安悅很想擰他。
君澈陰著臉,“你要是不信,我馬上證明給你看,我保證一天之內就讓那女人連同她的親朋友好友都滾出A市去。反正和那女人認識的人,都有錯。”
“我也和李曉認識,我們是同事呢,你要不要把我也趕出A市去?”安悅瞪著他。
“安悅。”君澈用力地把安悅摟入懷裡,安悅掙扎著不讓他摟,他就是緊摟著不放,嘴裡低啞地說著:“我在替你出氣,你不感激我,還要替那女人說情,那女人那樣說你,你就不氣嗎?”他可是氣得想割除了李曉的舌頭。
“我不是已經打了她一巴掌嗎?”安悅掙不脫他的懷抱,只得仰起頭來直視著他。
君澈還是哼著:“可是我聽著她那樣說你,我就是很火大,很想割了她的舌頭,很想掐死她!”
“君澈!”
黑眸閃爍著,君澈冷不防誘哄著:“你想我不報復她,不遷怒她的親朋好友,你就要答應跟我住回思悅山莊去,咱們一家三口團聚。”
音落,安悅氣結地踩了他一腳,用力地推甩掉他,轉身就走,走到李曉的身邊,一把拉住李曉就走。
君澈也不追,只是掏出手機來打電話給莫問,沉冷地吩咐著:“莫問,我會給你發一份名單及資料,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名單上面的人,我要他們在A市混不下去,讓他們乞討回家!”
“君澈!”
安悅氣結地頓住了腳步,這頭腹黑的狼!
“安悅,求求你幫幫我,我哥在他的公司裡好不容易才當上副總,才談上了女朋友,還在A市供起了房,要是丟了工作,女朋友都要吹了,不要因為我而毀了我哥的前程。安悅,對不起,都是我嘴賤,我就是嫉妒你,才會無中生有,胡說八道,求求你向總裁幫我求求情。”李曉聽到君澈的吩咐,再次向安悅求助,眼都急紅了,淚水在眼裡打轉,此刻,她還真的被嚇到了。
她只差沒有向安悅和君澈下跪。
“李曉,你先出去,放心,沒事的。”安悅安撫著李曉,李曉那樣說她,她的確很生氣,可她也不想君澈利用他的權勢這樣報復李曉。就算君澈為她出氣,一人做事一人當,衝著李曉去便是了,何必還要連累李曉的親朋好友?
等到李曉出去了,安悅走回到君澈的面前,沒好氣地罵著:“君澈,你這個樣子,你的兒子知道嗎?”
君澈頓時啞口無言,只是用著幽怨的眼神看著安悅,好像錯的人不是他,而是安悅似的。
接收到他幽怨的眼神,安悅是又好氣又好笑的,“君澈,不準遷怒他人,這件事追根到底都是你惹出來的,你發脾氣就拿別人出氣,你怎麼就不想一想自己的錯?還利用自己的權勢打擊報復人家小姑娘,要是小愷知道他的父親如此的蠻不講理,你說他會如何想?”
“安悅。”
安悅母子便是君澈的軟肋,一扯到兒子,君澈囂張的氣焰馬上就消失了大半,可憐兮兮地看著安悅,“可我就是生氣,我的氣消不了。好吧,看在你求情的份上,我可以不遷怒那個女人的親朋好友,但她休想再在精密電子呆下去!”
李曉,他是一定要開除的,不僅要開除,還要給李曉一點別樣的教訓,讓離開了精密的李曉不敢就此事對外洩露半句,免得對安悅不利的人透過李曉而獲得安悅的下落。
當然了,這個任務需要交給他的夜梟們去做,而且還不能讓安悅知道。
安悅張嘴還想說什麼,被君澈按住了嘴巴。君澈低沉地說著:“安悅,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李曉的下場已經決定了,安悅也無力改變。
君澈的動作很快,命令很快就下達到陰懷逸那裡,李曉從精密集團離開後,回到精密電子公司,還沒有進財務部,便接到了被開除的通知,她又氣又無奈,在陰懷逸的果斷執行下,李曉帶著對陰懷逸的暗戀,無奈地離開了精密電子公司。一出公司,她就被人擄走了。
擄走她的人並沒有要她的命,也沒有動她半根頭髮,但把她關進了一間小黑屋裡,小黑屋裡面全是老鼠,蟑螂,蜘蛛,毛毛蟲,把她嚇得夠嗆的,差點沒有瘋掉,嚇掉了半條命後,她被帶著去見了一個冷冰冰的男人,那個男人警告她不準對外人提起安悅,他會派人隨時盯著她,如果她敢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