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曉心裡恨死了自己的大嘴巴,恨死了自己的嫉妒。
禍從口中,果真如此。
“這麼說,如果我不是精密集團的總裁,你就可以任意拿我和安悅來說事了?”君澈森冷的話如同從地獄裡擠出來的一般,聽在李曉的耳裡,冷得她渾身結冰。
君澈不需要怎樣對她,僅是幾句話,加上森冷的眼神,就足夠嚇破她的膽了。
“不是,不是,我……總裁,對不起,我向你說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下次也不敢了。”李曉急急地解釋著。“都怪安悅,她……啊!”李曉慌亂之中又扯上了安悅,還把一切都怪到安悅的頭上,她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頭髮就被君澈單手抓住,用力地一扯,痛得她仰起臉大叫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怪安悅?”他疼之如命的安悅,連他都捨不得說一句,李曉竟然那般的汙衊安悅,說得那麼難聽,一向好脾氣的安悅都忍無可忍甩了她一巴常的。君澈覺得他的安悅還是太善良了,應該把李曉甩成豬頭,才能長點腦子。
“好痛……”李曉連痛加嚇,逼出了眼淚。
君澈冷笑著,“痛?我還可以讓你痛不欲生!”
說著,君澈一甩手,李曉被他甩得跌倒在地上,她害怕地趕緊爬起來,扭身就想跑。
“我君澈想對付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讓他不如死!”
君澈冷冷地說著,人跟著轉到他的辦公桌裡面,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紙,然後把那張紙用力地扔向了僵住逃跑腳步的李曉面前,紙張輕飄飄地飄向了李曉,在李曉的面前幾步遠飄落。
“撿起來看看!”君澈命令著。
李曉連忙撿起了那張紙,一看,竟然全是她的親朋好友姓名,她錯愕。
“我不會要你的命,為了你這種人揹著罪名,太虧了,不過我可以讓你們在A市混不下去。”
李曉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她的親朋好友全都在A市發展,有些親人還發展得不錯,如果因為她而被逼著離開A市,她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鈴鈴!”
君澈的辦公桌上有一臺電話響了起來。
君澈沉冷地按下了擴音。
“總裁,外面來了一位安小姐,要求馬上見你。”
君澈略略地皺了一下眉,隨即沉沉地吩咐著:“讓她進來。”
“是。”
嚴姐得到了答案,便通知下去。
很快地,安悅便出現在君澈的辦公室裡了。
“李曉,你沒事吧?”安悅一進來,首先就是關心地問著李曉,讓李曉尷尬不已,她那般汙衊安悅,把安悅氣得不輕,現在君澈要出安悅出氣,安悅卻關心她。不過安悅的到來倒是讓李曉抓到了救命稻草,她緊張地抓住安悅的手,心急地說著:“安悅,對不起,我知道我不對,我不該編謠造非那樣說你,我就是太嫉妒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幫幫我,不要讓總裁報復我,求求你了。”
安悅這才看向了君澈,淡淡地問著:“君澈,你對她做了什麼?”
君澈冷著臉,不悅地把安悅扯過來,低沉地說著:“安悅,那女人欺負你,我替你教訓她。”
“君澈。”安悅把他扯到一邊去,小聲地說著事實:“君澈,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堂而皇之,霸道囂張,我又怎麼會遭人誹議?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你,你還好意思拿別人來開刀嗎?”他當初那樣霸道囂張,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堂而皇之地闖到她的辦公室去,難道就沒有想過會有這種結果嗎?想想公司是什麼地方?男人與女人的集中營,又是辦公的地方,他那樣子,不引起誹議才怪呢。
君澈抿抿唇,他當初也的確是考慮不周,因為她的失憶,他心急地想追回來她,想討她的歡心,又想到精密電子公司是他的子公司,他不過是在自己的公司裡走動走動。頓了頓,他冷哼著:“我的地盤,我想橫著走就橫著走,誰管得著?”君澈抵死不承認是自己惹出來的。
“你……你怎樣對她了?”安悅知道和發怒中的君澈擺不了道理的,這個男人一旦橫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只能無奈地問著。
她和李曉之間僅是唇舌之爭,她也打了李曉一巴掌,這件事她並不希望鬧大,鬧大了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處,只會為她招來更多的誹議。
“當然開除她,我的公司不需要這種整天扯是道非的長舌婦,我還要讓她和她的親朋友好友都在A市混不下去!”君澈恨恨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