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室在售樓部裡面,建在酒店大門口右側,與酒店財務室直線距離兩百米。朱楠本來與那裡毫無瓜葛,但那裡有她喜歡的人,那裡便成了他種的一塊瓜地,每天都得抽空去看看。他每天都會穿梭於兩地之間,走過的路拉直了都可穿過武廣高鐵了。他只是不知道這樣的穿行,會不會收穫到用心種下的瓜。
方老太太在整理著一些檔案,見朱楠進來,指著地上的兩個空紙盒,笑眯眯地說道:“把這兩個盒子拿回去,以後裝賬單用。”從什麼時候起,她吩咐他做事已經當做是一種理所當然了,就像他那天對她說的——“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我會盡量幫助您的。”
方姝坐在電腦前認真地制著報表,夏威坐在她旁邊,像是在學習,像是在幫忙,兩個人不時談論著一些問題。
夏威是朱楠那有錢表哥的兒子,大學即將畢業,前來酒店實習,或者說是回家幫家裡打理家務。
朱楠看著方姝身邊多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像自己曾經陪在她身邊一樣,一股醋意襲了上來,將他立在那裡一動不動,恨不得靈魂出竅將他們一刀劈開。
方老太太絲毫沒察覺到朱楠的臉色大變,笑容依舊,介紹道:“你們倆應該認識吧,按理說,你可是他長輩呢。”
朱楠勉強一笑,風度被身體內的醋灌醉了,冷而不酷地“哦”了一聲,抓起那兩個紙盒,轉頭離開。
回來,朱楠的醋意生命力頑強,還在體內活躍地玩耍。人一吃醋 ,就失去理智。他將那兩個紙盒狠狠地往地上一摔,還踢了它們一人一腳,將它們逼向了牆角。只是他忘了,對於紙盒來說,你再怎麼摔和踢,它們也不懂得疼。
老實婦女見狀,疑惑一個好好出去的人怎麼回來便像是要殺人似的,問道:“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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