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不語。
安笙一見安簫這神神秘秘的樣子,心裡的問號更大了,非要揪著安簫問個清楚。
安簫扛不住安笙的猛烈攻勢,終於乖乖投降,“就隨便轉了轉。”
安笙看了看牆上的老式掛鐘,“隨便轉轉能轉到現在?”
安簫撓撓頭,低聲笑道,“就是隨便轉轉。”
安笙一臉的難以置信。
安簫極力把話題從寧朝安的身上扯開,問道:“今天你過得怎樣?”
安笙只當自己聽不見,繼續鍥而不捨地問道,“你和朝安姐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安簫被安笙的話嚇了一跳,忙搖手道,“別瞎說。”
安笙聳聳雙肩,“四年前你要是沒走,你倆現在一定結婚了。”
安簫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冷汗,大著舌頭說道,“我沒那麼喜歡她。”
安簫的話在安笙聽來,好似那平地驚雷一般。
安笙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哥,你吃錯藥了?”
安簫皺著眉,搖搖頭否認了。
安笙一臉疑惑不解地盯著哥哥,也不再開口。
安簫被她盯得毛骨悚然,琢磨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說道,“她……我不喜歡她撒嬌。”
安笙一副直想撞牆的表情,“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
安簫聳聳雙肩,無所謂地說道,“人都是會變的。”
安笙為寧朝安氣不過了,“可朝安姐這四年卻從來沒變過。”
安簫陷入了沉默之中。
氣鼓鼓的安笙自然也不想把他從這沉默中拔出來,一扭頭回了房。
轉天一早,安笙見到安簫的眼神純粹就是對負心漢赤/裸/裸的譴責。
安簫心裡長嘆一口氣,“你這麼希望我和寧朝安在一起?”
安笙冷言冷語道,“朝安姐沒有你,會過得很好。可是,你卻再也遇不到這樣對你好的人了。”
安簫看著安笙嚴肅的表情,半張了張嘴,但終究沒吐出來一個字。
有些事,想來還是不要讓安笙知道的好。
不過,她既然希望看到自己和寧朝安在一起,那他自然會好好地和寧朝安在一起,哪怕就算是為了博安笙一笑也好。
☆、第三十八章 師兄,哪裡逃?
容初最近還在講近代詩。詩可是他念大學時的泡妞利器。講臺上的他,越講越興奮,到了盡興處,竟不由得捲起了袖子,手舞足蹈了起來。
臺下的學生們,男生也好,女生也好,無一不被他吸引住了。
當然了,臺下最入迷的那個只能是林恩。只要她一有空,她必定會過來蹭師兄的課。
下課鈴才響,林恩便屁顛屁顛兒地跑到了講臺上去獻殷勤。
“師兄,你真是太帥了,太有才了。這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個人能比得上你的腳趾頭哎。”林恩的眼睛笑得彎成了月牙模樣。
容初點點頭,臉不紅心不跳地把林恩的恭維話照單全收。
林恩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好逗師兄開心,師兄的手機卻不解風情地唱起了歌兒。
容初接起電話,“你好。”
“你好,我是勇安拳館的安簫,你的課程安排已經排好了。你是不是有空過來看一看哪裡還需要再調整一下?”
安簫這個當哥哥的委實和安笙那個暴力女不一樣。安笙嘴裡蹦出來的句子撐死了十來個字了不得了。真是龍生九子,子子不同。
容初自己心裡一琢磨,自己竟有些時日沒見到那個暴力女了,也不知道她近來是不是過得還好。
容初轉念又想起了校報上安笙獲獎的照片,心裡蠻不是滋味,恨得牙癢癢的。
哼,她能過得不好嗎?都在格鬥大賽上拿了大獎了。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收斂點兒,整天不是拳打就是腳踢,像什麼樣子?
想及此處,容初不假思索地回道,“不必看了,直接開始訓練吧。可以從今晚開始嗎?”
安簫嚇了一跳,愣愣地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
“可以就行。”容初不由分說地打斷了安簫的話語,“今晚我一忙完自己的事兒就過去。煩勞安教練了。”
“可是這個課程你最好還是再看看然後再……”安簫不敢這般武斷。做教練和自己打拳擊可是兩碼事。
說到底,他自個兒是天天打拳擊過來的。尤其是在國外的時候,甚至每天都是在靠拳頭活命。但是這個容初畢竟不一樣,他既然沒有絲毫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