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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精神。但是這一回容仲並不在場,所以所有的問題,尖利刻薄也好,無理取鬧也罷,都只能安簫一個人扛著。

寧朝安早早地得到了訊息便守在了勇安拳館。這樣的時候,她只想默默地陪著安簫。

釋出會正式開始了。臺下的記者幾乎亂成了一鍋粥,而安笙也緊張地盯著臺上的哥哥,手卻不自覺地握緊了容初的手。安笙時而使勁兒,時而放鬆,容初雖然吃痛,但是卻一併笑著往肚子裡咽,只希望這場釋出會過去後,所有的風波都能暫歸平靜。

安簫拘謹地笑著,亮出了一打匯款單,結結巴巴地解釋了自己當時為何會進入地下拳壇。

臺下的記者,有人老老實實地接受了這個解釋,有人則不,非要雞蛋裡挑骨頭。

“為家人看病可以有很多方法籌錢,並不一定要進入地下拳壇。所以,難道你當初進入地下拳壇就沒有旁的原因嗎?比如,你想在那個沒有規則的世界裡,宣洩不滿;又或者說,你就是單純地迷戀血腥暴力的生活?”

這一問題被丟擲後,現場又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臺上的安簫漸漸地握緊了拳頭。他幾乎有些挺不住了,地下拳壇裡的種種他一直都是欲棄之而後快,但這幾日裡,所有的人都在他的耳邊叨咕個不停。

地下拳壇,地下拳壇,地下拳壇……

他哪裡會知道當年的安簫如果不是因為替母親看病,那又是為何會進入地下拳壇?他只知道,當年的江澄,卻是實實在在地因為血液裡洶湧澎湃的暴力因子的攛掇才進入了地下拳壇。

他沉默了良久,臺下也從混亂歸於平靜,但還是沒等到他的回答。

安笙有些慌了。

當臺下那名記者又重新提問了一遍後,安簫才抬起頭,淡淡地說道,“我只會打拳,而當年能籌到錢的方法爸爸都已經試過了,所以我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臺下的記者竊竊私語了一番後終於有人調轉了矛頭,開始針對打假拳的事情發問。

對此,臺上的安簫更是心裡一片茫然。畢竟,他只是穿戴著安簫軀殼的江澄罷了。所幸的是容仲支的招倒也管用,這些記者幾經發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