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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傳奇人物卻莫名其妙地人間蒸發了。而就在大家漸漸淡忘了他的時候,他卻回來了,這一回他的名字竟又和鍍金的容氏聯絡在了一起。而今,安簫成為拳王那場的比賽竟又被人質疑。其實說起來,青州少上這個把個拳王又如何?對於普通百姓而言,最重要的是要有茶餘飯後的談資。現在,安簫便在大街小巷裡被人熱烈地討論著,有人站在他這一邊,也有人對他表示質疑。但是對於他們而言,真相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才是生活本身。

可是,對於勇安拳館,對於安簫和安笙,甚至對於臥病在床、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安餘桐而言,真相是什麼就格外重要了。但他們無法得知的是,安簫不過是被有心的商人利用了一下而已。在利益面前,真相的重要性則又變得微乎其微了。

轉天一早,新一期的體育週刊又被一搶而空。這一期的頭版頭條則是扒出了安簫消失的這四年間究竟是去了何方。體育週刊推測出了四種可能性,其中最為可能的一種便是安簫仗著年輕氣盛,自詡實力超強,誤入歧途,進入了地下拳壇,成為了一名不光彩的黑拳選手。

報道一出,大眾不禁一片譁然。彼時的安簫若誤入地下拳壇無異於自毀前程,更有人在看完報道後冷冰冰地評價安簫是個經不起成功的膚淺人,也難怪會有這一無所有的空白四年。

安笙坐在花想容裡看著報紙,眼眶漸漸有些發酸。她眼睜睜地看著哥哥如此備受指責,她卻無能為力。那些冷言冷語的人一點兒都不明白哥哥為何會進入地下拳壇,但這並不妨礙他們一個勁兒地冷嘲熱諷,這使得她心裡頗為難受。

林想容對這件事略有耳聞,但是卻不知這件事和自己的丈夫有著莫大的聯絡,所以也只象徵性地安慰了安笙一番。

容初此時正從報亭往公寓慢慢走著,邊走邊看報道,心裡也不斷揣測著安笙的表情和心情,自己的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顧不上自己先前在報亭被擠亂的髮型和衣服,急匆匆地給容仲撥了一個電話。

“現在怎麼辦?你再沒點兒動作才真是毀了安簫的前程。”容初的關心之情溢於言表。而此時的他似乎也回到了媽媽去世的時候,打心底裡依賴著這個無所不能的弟弟。

容仲已經熬了大半宿了,剛喝下了一杯咖啡提神,顯得十分憔悴。他的聲音十分沙啞,“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安簫站出來說出真相,當然,這個真相可以是略加修飾的真相。”

容初也是個人精,一瞬間就明白了容仲的意思。他忙不迭地說,“不必稍加修飾,當年安簫去地下拳壇主要是為了給他媽治病,而後來,他爸也病倒了,現在還在療養院呢。”

容仲揉了揉太陽穴,思忖了一會兒便答道,“好,那由我來安排一次釋出會,安簫要著重澄清這四年他的去向和原因,至於之前的打假拳事件畢竟沒法取證,就不必過多解釋,否則只會越描越黑。”

容初又有些急了,“那就不管了?人家辛辛苦苦贏來的榮譽,說被抹黑就被抹黑了嗎?”

容仲心中長嘆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這件事上只需強調明年他會參加職業拳擊賽,到時候以實力說話,誰都沒法反駁。”

容初一聽,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但若說及安簫的實力,他是絕對相信的。他來不及與容仲道聲“再見”,便又給安笙掛了一個電話。電話裡,他把容仲的意思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而電話那一頭的安笙聽到這一訊息,果真長舒了一口氣。

“代我謝謝容仲。”容初並沒有在勇安拳館的眾人面前說明過安簫為何會無緣無故地被抹黑,所以就連安笙也不明白這其中有容氏和萬科的利益之爭。

“一家人,還說什麼謝不謝。”眼見著事情稍有轉機了,容初鬆了一口氣,又開始油嘴滑舌了。

電話那一頭的安笙臉雖然紅了,但是卻沒急著反駁。她壓低了聲音又道了一聲“謝謝”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桌子上的那一盆仙人球,早已沒有了當初才被撿回來的落魄樣子,長得朝氣蓬勃,彷彿每一根尖尖的刺裡都飽含著生命和希望。

安笙用指尖輕輕地碰了碰仙人球尖尖的刺,露出了一個略顯欣慰的笑容。

下午的釋出會經由容氏安排在了勇安拳館舉行。一收到這個訊息,各大媒體和雜誌的記者便把平日裡灰不溜秋的勇安拳館圍了個水洩不通。就連後來才趕到的容初和安笙都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殺出重圍擠進去的。

容氏的宣傳部門別出心裁地把釋出會的主席臺搭在了拳擊臺上,而安簫也換上了一身訓練服,顯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