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會被他當做秘密一直帶進墳墓裡去,但卻還是被人知曉了。只是,容初從何得知此刻他並不關心,亦不在乎,他關心的唯有安笙會不會知曉他的真實身份。以前的他總覺得安簫這個軀殼成為了他和安笙之間的阻礙,但是現在他才明白,若沒有安簫這個軀殼,他或許就連這樣默默地守在安笙身邊都做不到。
休息室裡的電視上還在播放著比賽的錄影,而屋子裡的兩個人卻都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之中。
“安簫,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寧朝安的聲音忽然傳來,打破了這片沉默,也著實嚇著了各懷心思的兩人。
安簫笑得勉強,但還是起身迎了上前。
寧朝安手裡的袋子裝著小米粥和噴香四溢的包子。她彷彿此時才瞅見站得好似雕塑一樣的容初,突然間捂緊了袋子,“這裡可沒有你的早飯,都是安簫的。”
容初無所謂地笑笑,嘴上卻故作平常地說道,“小氣鬼,我自己買去。”說罷,他便與安簫和寧朝安道了再見,一路出了拳館。
休息室裡一時間又只剩下了電視上拳擊賽的聲音。
寧朝安盯著電視上的比賽畫面出著神,若有所思地問道,“容初來找你做什麼?”
安簫埋頭大口大口地喝著粥,含糊其辭地說道,“沒什麼事兒。”
寧朝安沒有再過多追問,溫柔地拍了拍安簫的後背,“慢點兒,慢點兒……”說著說著,她的雙眸卻起了霧,漸漸地再也看不清楚眼前的這個人了。
☆、第一一二章 被捲入未知的洪流
“安簫,我們結婚吧。”
寧朝安正與安簫手牽著手往拳館外走去。她斟酌、思量了良久才終於把這句一直壓在心底的話說出了口。
安簫怔了一下,並不否認,但卻說道,“我可能以後再也沒辦法在正式場合打拳了。”
寧朝安微微一笑,“我知道。”
“而我可能這之後一輩子都只能當個默默無聞的教練。”安簫的話中略帶苦澀,但其實此刻在他的腦海裡翻騰著的卻是安笙的笑容。她若是知道他要和寧朝安結婚,一定會高興壞了。但是他無論如何卻都高興不起來。他就要離開安笙了,無論是哪一種理由,都會讓他心力交瘁。但是他也的確想不出比結婚更好的法子了。
“你只要還是安簫就足夠了。”寧朝安的聲音越說越低。
安簫卻沒能注意到她的異樣,一門心思地記掛著安笙。
寧朝安突然伸出手,點了一下安簫的腦門,“喂,我這也算是求婚吶,你好歹得給個表示吧?”
安簫這才回過神,衝著身邊的佳人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