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侯府,連園子方向也不知道的,也不必察看。”周明揚放下茶杯,另想起一事來,要說最熟悉侯府園子的,莫過於侯府裡的人了。莫非?
柳永也眼睛一亮,“說起來,會不會是你們侯府小廝乾的?”
柳永話音一落,周斯已是上前道:“大哥,我出去讓人把府裡的小廝全集中到前頭,親自察看一番。”
林媚見周明揚和柳永三言兩語,就確定了可能犯事的人,有些心驚。暗暗決定,以後要離他們遠一點。被他們這般的人惦記上或是算計上,不死也要脫層皮。
白桃呆呆聽著,心裡反覆唸叨,怎麼會是小廝?怎麼會是小廝?難道自己就是配小廝的命?到了這會,她隱隱的覺得,就算她攀上柳永和周明揚,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但鬧到這個地步,還是要配一個小廝的話,她不如死了好過。
很快的,周斯就拎著鋤藥的耳朵進來了。
眾人眼見鋤藥嘴唇破了皮,手腕外側處有牙印,和白桃描述的很一致,都鬆了一口氣,好了,罪犯捉到了!
鋤藥一眼見到白桃紅腫了雙眼,捏著帕子站在屋角,心頭已是“咯”的一響,再一見周明揚沉著臉看他,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也不敢徹詞狡辯,直接跪下承認了此事。又顫著聲音道:“白桃當時躺在地下,衣裳半褪,春色無限,除非是泥土人或是神仙才能忍得住。小的不過凡夫俗子,一時之間就顧不得了。”
白桃當時躺在地下的姿勢,饒是自己,也差點……,何況鋤藥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周明揚想及此處,臉色稍稍和緩,沉聲道:“既然這樣,你為何拿我的帕子塞在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