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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心,服些安神的藥便罷!”

蘇夫人聽得無礙,也放下心來,向王大夫道了謝。

王大夫擺擺手,收起藥箱就要告辭。柳永卻過來拉住王大夫,笑道:“我因喝多幾杯酒,自己咬破了嘴唇,又不慎咬了自己手腕。還請王大夫瞧瞧,開些外敷的傷藥。”他說著,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略略走神,一彎身,也坐到軟塌上。

林媚見得柳永坐到旁邊,嚇了一跳,趕緊站了起來,捏著香包挪到一邊去。

王大夫已是扳起柳永下巴,對著光線瞧了瞧,笑道:“嘴唇破皮麼,也不用什麼藥,只用花生油塗塗就行了。就是不塗,明兒後兒也自行癒合了。”說著又瞧柳永手腕處,搖頭道:“你喝醉了,想必當自己手臂是雞腿,這才會咬這麼狠的。這傷處呀,就算塗了藥膏,一樣會留下傷疤。”

“唉,會留下傷疤啊?”柳永語氣悵然,“不知道將來娶了老婆,老婆會不會嫌棄我?王大夫,你妙手仁心,就不能給開個不留傷疤的藥膏麼?”

先時柳永的奶孃生病,也是請了王大夫去診脈的,王大夫跟柳永也算熟人,聽得他假模假樣的感嘆,哼一聲道:“瞧著呢,不像是自己咬的,倒像是姑娘家咬的。”

林媚在旁邊聽著,嚇的不敢作聲,就怕柳永會說,是啊,就是一個名叫林媚的姑娘家咬的。

“夫人!”白桃見柳永若無其事請王大夫看傷口,似乎不把她這樁事放在心上,一時滿腔委屈,喊了永平侯夫人一聲。

永平侯夫人也惱怒,好你個柳永,在我侯府欺負了丫頭,還如沒事人一般,當我們侯府是什麼地方了?

“柳狀元!”永平侯夫人怒喊了一聲,“白桃之事,你待如何?”

柳永這才抬眼看白桃,輕笑道:“白桃,據你說,你當時被壓在地下,動彈不得,還是趁著對方稍稍鬆手,這才抓住對方的手,朝手腕處狠狠一咬,是也不是?”

白桃羞紅著臉,再三回顧當時發生的細節,確信自己沒有記錯,斬釘截鐵道:“是!”

“這樣啊?”柳永點點頭,突然一躍而起,猛的拉過蘇仲星,用腳一勾,把蘇仲星勾倒在地下,眾目睽睽之下,已是騎坐到蘇仲星身上,雙腿壓制著蘇仲星的雙腿,雙手壓制住蘇仲星的手臂,俯□去。

“柳永,你幹什麼?”蘇仲星冷不妨被柳永襲擊,手腳俱被制住,動彈不得,羞怒交加,扭頭奮力掙扎,趁著柳永雙臂一鬆,反手猛的抓住柳永的手,想也不想,一口就咬向柳永的手腕處。

“停!”柳永雙手又一緊,壓制住蘇仲星雙手,同時避開他的嘴巴,喊道:“別緊張啊,我這是示範給大家瞧瞧,白桃是怎麼咬到對方的。”他說著,見蘇仲星一愣,這才抬頭問白桃道:“白桃,你當時咬對方時,姿勢是不是這樣的?”

白桃雖疑惑柳永如此做的原因,還是堅定的點頭,“是!”

“那就是了,我手腕上的牙印,絕對不可能是你咬的。”柳永朗聲道:“大家也知道,我早年學過功夫,雖不甚高深,也能打得過兩三個大漢。若想強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頭,斷不會讓她咬中手腕,留下印記。再有,大家且看,這個姿勢的話,就算能咬中我手腕,位置也不可能在這邊,牙印的形狀,也不該是這樣的。”

周明揚和周斯上前察看,都有些詫異,確實啊,柳永手腕上的牙印,是在左手的手背偏內側處,以蘇仲星現下這個姿勢,除非有力氣反撲倒柳永,偏過頭,才能咬到這個位置。躺著抓住他的手來咬的話,只能是咬在手腕外側處。

王大夫也證實,說道這個姿勢很難咬到柳永手腕內側,除非當時能仰起身子,或是有力氣扳了對方的手,牢牢按在嘴邊,才能咬到。若不然,只能咬到手腕外側處。

“好了,事實證明,白桃咬的人,並不是我。”柳永鬆開蘇仲星,一躍而起,躬身賠禮道:“仲星,事急從權,還請原諒方才的無禮。”得了,你為了退婚,硬是使出手段陷害自己未婚妻,又扯上我。這事兒,你自己心知肚明。我是不好明著打你一頓,把你摔在地下壓一壓,已經是便宜你了。你自己好之為之。

蘇仲星氣的臉色變幻了幾次,待要發作,見羅明秀直朝他使眼色,沒奈何,只得壓下怒火。是的,是表妹使手段陷害了他,他要是當眾爆出來,表妹就休想進蘇家門了。他這一摔,也是出了這口氣而已。且先忍一忍,異日再跟他算賬。

那邊廂,白桃見柳永不承認那件事,兩位少爺也同意柳永說的話,只覺一腔辛酸:丫頭就不是人了?丫頭被強了就不能討說法了?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