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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你要一個一個抱過來嗎?”

唐棠給他說得笑了起來,揶揄道:“那你呢?”

任非桐拿臉在她臉頰上蹭:“我也有啊,從小就有。”

唐棠想起不靠譜的張籽言和總是冷冰冰的任太太,努力把手臂張開一些,擁抱住他。

“我自己的男人,總可以抱了吧。”

任非桐輕笑,特意調整了坐姿好讓她抱得更緊一些:“我有時候想,我一定哭不贏他們,以前就總贏不了非梓。”

唐棠想象不出總是板著臉的任非桐哭著跟任非梓爭寵的樣子,疑惑著說:“你小時候也哭嗎?”

任非桐搖頭,又點頭,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每一個動作都帶得她身體輕晃一下,固執地再一次追問:“我贏不了他們對吧”

唐棠當然知道他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結結巴巴道:“你跟他們是……不一樣的。”

任非桐卻放開她,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是他們跟我不一樣。”

唐棠無從反駁,只好主動湊過去親他。

任非桐心裡的鬱氣還積著,但她這樣溫柔的討好,又叫他心裡的痛楚加深了一些,鮮妍了一些。

原先要只是長著荊棘的根芽,現在已經茁壯成長,吐露尖刺,甚至開出花來。

原來嫉恨也能綻放美麗,雖然大部分時間全是憤怒,僅有的那點陽光卻把養料引到了樹梢枝頭,花瓣一層層開啟,露出飽含香氣的嫩黃色花蕊。

任非桐小心地摸了摸她隆起的肚子,關了燈,讓她枕在自己手臂上躺下,另一隻手一下一下按壓著她酸脹的腰側和背脊。

情緒卻還是不由自主高漲起來,任非桐無不懊惱,男人表達情感便是這樣的身不由己,哪怕是再溫馨的時刻,野獸的因子總是無處不在,一觸即發。

唐棠顯然也感覺到了,甚至抬手輕觸了一下。

“唐棠!”

唐棠在昏暗裡衝他笑了一下,再次將手往下探去,一寸寸撫慰,甚至親他開始出汗的胸膛。

任非桐想要推拒,又忍不住去吻她薄薄的嘴唇,因為懷孕而豐腴不少的頸項,本想阻止的手也覆在了她纖細的手掌上,用力地摩挲起來。

這是他的妻子,不夠聰明,不夠強硬,脾氣爆發起來還會橫衝直撞惹禍……可她說,我喜歡你,你跟別人不一樣,你是我的男人。

最後的時刻,任非桐緊緊地攬住她肩膀,把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口,彷彿聽到了那些荊棘花凋謝然後結果的聲音。

紅色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