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地回道:“我這是對你負責。”說著,已經拿出筆,作起筆錄來。
“打你的人認識嗎?”
講到這個,王政就覺得頭在刺痛,冷哼一聲道:“還能有誰。還不就是蘭家的人,前幾天要來調解不成,現在玩起陰的來!”
“我問你的是那幾個人認識嗎?不要做無謂的猜測,這是律師的職責。”徐亞斤冷冷地打斷他的話。
對於徐亞斤的冷淡,王政還是有些吃不消,忙老實的回答:“不認識。見都沒見過,突然走過來就打。”
徐亞斤在紙上刷刷地寫了幾筆,繼續問:“蘭家題出的和解方案,你有什麼打算?”
“不可能!”王政忽然情緒激動起來,“我是和她睡了,可那是在她完全自願的情況下,我沒有強…奸!說什麼我都不會認!我和我老婆都離婚了,那個女的把我弄那麼慘,我說什麼都咽不下去這口氣!”
徐亞斤對他的個人恩怨沒多大興趣,冷著臉聽他發完牢騷才開口,“我會盡量找證據,但我還是那個意思,我們現在已經由被告轉為原告,如果我找到了對你不利的證據,我並不會幫你,我只重事實,這點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沒做過,就不怕!”王政振振有詞,一點心虛的樣子也沒有,反而像一隻受了莫大委屈的困獸,強忍著悲傷。
“我知道了,有進展會告訴你。”徐亞斤說著便整理東西起身。走到門口又轉身加了一句,“還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不管這件事的真相如何,最終的結果可能還是私了。這也是我想建議你的,追求真相的過程和結果是兩碼事,你自己想清楚。”
說完,便推門走了出去。做為律師,她已經做了自己所能做的,其餘的,就是他們自己的思量了。
外面的天有些灰濛濛的,徐亞斤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下午四點。她摸摸肚子,似乎有些餓了。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