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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徐亞斤每天都把自己的行程給這隻兔子發一份,在外辦事的時候就讓他提著食物追過去……

徐亞斤扶額,被餵食也不容易啊!

這天,好不容易空了些,兩人終於可以坐在沙發上,其樂融融地享受美好的午餐時光。楊光的廚藝是越發的好了,瞧這麻辣小龍蝦炸得,金黃又香脆,光看著就令人食慾大動。

徐亞斤齜牙咧嘴地吸了口汁,被辣得直哼哼,還是不捨得吐出來。楊光見她這樣,心嘩啦一下子疼了,握著拳頭暗暗下決心,以後堅決不許讓龍蝦進門!

他盛了碗絲瓜湯,吹了吹,小心翼翼地捧給她。

徐亞斤正辣得舌頭髮麻,飛快地接過灌進一大口。這絲瓜湯居然是用牛奶熬的,又香滑又滋潤,正好可以解辣。她正想誇幾句,手機卻很煞風景地響了起來。

“喂?”徐亞斤冷冷地接起,剛想罵幾句就被對方的話驚得忘記了言語。半響後,回了聲”我馬上就到“就掛了電話。

楊光愣愣地看著女王拎著包頭也不回地衝出辦公室,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女王是不是不喜歡我了,肯定是這龍蝦害得!他使勁地戳了戳幾個龍下頭,傷心地無以復加。

奔走的徐亞斤此時完全忘記了辦公室裡的可憐兔子,此刻她腦子裡只有陳軍的那句話——王政在看所守被人打進醫院了。

她到的時候,陳軍剛從病房出來。看到她便拉著她往外走,徐亞斤黑著臉甩開他的手,“我要見我的當事人!”

“他沒事,我們先談談。”他說完便自顧自地往樓梯口走去,徐亞斤斟酌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怎麼回事?”

“老把戲了。”陳軍站在樓梯口,看著窗外風景,“蘭家動手了,索性這次只是警告,傷得不是很重,趟個三天就能出院。”

“哼,這是預料中的事。”徐亞斤冷哼一聲,“這說明我們前兩天放出的風聲起作用了。”

陳軍看著她眼裡的光,忽然壓低聲音說道:“你膽子也夠大的,還什麼都沒找到就放風出去說有了重大進展。”

“不這樣做,狐狸怎麼會露出尾巴。”

“你倒是算得夠準,料定他們不敢有大動作。這王政也真是的,做都做了還死硬著。”陳軍還是不贊同,“蘭家在柳市的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千金出了這種事,不管真相如何,他們都不會允許鬧大。你說你死槓著,就算最後我們拿到了證據,我看這事最後最多也是私了了事。”

“我管它最後是私了還是公了,我只拿證據還原真相。至於結果如何,那是當事人與受害人之間的問題。”徐亞斤一貫地執著。她並非擁有著不切實際理想相信人性美好的小姑娘,這些年在律師界摸爬打滾,看的早就透了。只是一直不敢忘記自己的初衷,不敢忘記那個輕飄飄的說“律師要對得起自己的心”的聲音。

“你……”陳軍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扶著窗臺歇了半響,才緩緩勸道:“我也不是怕事,只是有些麻煩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不要總是走極端,我們把能做的都做了就好。”

“什麼是我們能做的?我現在做的就是我所能做的。律師的世界,是非本就已經淡薄,不是黑也不是白,可我們為什麼非得讓自己也迷失在這不黑不白之中。如果我沒記錯,你當初會找我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小丫頭當合夥人,除了看中我的能力之外,有很大一點是關於這個吧。”

“是,準確來說,是欣賞。我不知道你背後有何高人在指點,你總是能夠做得這樣的心安理得,總能夠做自己想做的。明明那麼多羈絆,你總能那麼灑脫,這點我是永遠也做不到的。”陳軍看到徐亞斤飛過來的眼刀子,躲了躲繼續說著,“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有機會我一定得見見那位高人。”

徐亞斤聽到“高人”二字,表情頓時有些奇怪起來,支吾著回道:“我想,你並不會想見的。”

“什麼?”陳軍沒聽清楚她說什麼,轉過身看著她問。

“沒什麼,我要進去看看王政。”她說完,便朝病房走去,留下陳軍在後面伸手撓著腮幫子。

病房裡沒有其他人,除了房門口留守的兩個警察,顯得有些冷清。

王政看到徐亞斤進來,掙扎著就想坐起來。徐亞斤做了個制止的動作,隨便揀了張椅子坐在了床邊,拿出錄音筆,開始進行例行公事。

王政捂著抱得跟木乃伊似的頭,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容,語氣裡竟是無奈,“徐律師,你也太敬業了,我都這樣了還不讓我休息會。”

徐亞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