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十分了得,三言兩語之間就能把現場的氣氛挑得恰到好處。季禾看著這人眼熟,轉過頭問習季然:“這姑娘看著眼熟啊,難道又是你前女友?”
“沒啥印象,沒準兒。”
“……你會遭雷劈的。”這句話是寒了多少人的心啊季禾滿額黑線。
“怕什麼,我這不是有避雷針麼?”習季然攬著她就轉進了舞池,隨著悠揚的音樂旋轉,“還是可移動可旋轉的,偶爾還能上上廳堂,下下廚房,多省事啊。”
“啊啊,我又不是說你,季禾,別踩了,我真不是說你!”
“啊喂習季然,你踩那麼重幹嘛?”
兩人在舞池裡不像是跳舞,反倒是兒時玩笑的追逐,雙腳在你追我趕,雙手卻緊緊相連。
“砰!”季禾覺得這一撞,脊椎骨都快斷了。可是她喊疼的聲音就那麼卡在了嗓子眼裡,因為撞上的,是比她矜嬌貴重多了的天鵝公主,唐雲歌。
那邊季紫被火熱的掌心掌著腰際,在舞池裡笨拙地移動著。
“你同手同腳了……”被踩了無數次之後季弈城終於開口,因為配合著她的身高而微微彎腰,熱氣噴在她的耳蝸裡,癢得發麻。
季紫其實會跳舞的,在學校的大型節目中常常做配舞的,跳得還算不錯。可今晚上明顯不在狀態,她也說不上來是受什麼影響,以前跟老爹甚至以前跟爺爺一塊兒跳舞時心跳都沒這麼厲害的。
最後她總結了,覺得有可能是因為氣味,季弈城身上有一種讓人腿軟的氣味,只要她一靠近就咻咻地鑽進了鼻子裡,遊走在血液裡,然後就帶走了她的骨氣……
“對了,”季弈城見她有些心不在焉,開口道:“那天你把腳鏈落在溫泉裡了,回頭去我房裡拿吧。對了,還有件衣服。”
季紫全身的血液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瞬間逆流而上,直衝天靈蓋。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猜為毛季紫這麼激動咩
ps:最近有點忙 日更無能了,只能隔日更
大家撒花瓦才有動力碼字嘛~~~
☆、齊聚一堂(下)
那天狀似淡定實則慌亂地套上浴袍,抱著衣服一陣風似的衝了出來,回房間了晚上才發現,腳鏈竟然不見了,當然,更重要的是,隨著腳鏈不翼而飛的,還有她的維尼小內內……
後來趁夜偷摸著溜回去看過,邊邊角角都沒放過,可還是沒發現。所以最近每天都在祈禱,虔誠得恨不能沐浴焚香了,就巴望那傢伙能爭氣點,躲在季弈城的視線盲點區域,然後被收拾房間的清潔人員處理掉。
可是現在,現實毫不留情地給了她沉痛一擊,本來在水裡被堂叔都看光了已經是臉皮子碎了一地的事了,現在連最隱秘的衣物都讓人“收藏”了,這種感覺,叫她用一個詞形容的話,那就只有生不如死來得貼切了……
偏偏季弈城雖然此刻依舊是一副靜水無波的神態,可季紫就是覺得那眼神裡夾雜著戲謔和獵奇的光芒。
當然她瞬間滅了自己的想法,她堂叔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不解風情,肯定只是本著拾金不昧的良好道德覺悟才這樣的。一定是她自己想多了,一定是的,季紫不斷地給自己灌輸堂叔實乃剛直正經而非宵小之輩這樣的思想來催眠著自己,到最後越發堅定了這個念頭,反倒放得開了。
那頭季禾不偏不倚重重撞上了唐雲歌,她還好,只是一個趔趄,被眼疾手快的習季然穩穩當當地饞住了。唐雲歌就沒那麼幸運了,腳上是七八公分的鞋子,整個人重心不穩,結結實實摔地上了。
她的舞伴大概沒習季然那麼利索,只能緊張地蹲□問詢:“雲歌,你還好吧?”
習季然顯然心疼天鵝公主了,匆匆過去扶起猶帶淚珠的唐雲歌,彎下腰替她看看最先著地的膝蓋外側。
果然是磕著了,還磕得不輕,他沒抬頭,只觀察了一眼那一片紅得已經開始往外滲血的傷口就二話不說地攔腰抱起她往人群外走去。
末了留給季禾一個眼神,她看得真切,那是紅果果的責備……
不過到底是內疚之情多過了其他的,愣怔了半晌,季禾還是提著裙子就跟了過去。
度假村有急救醫療室,季禾尾隨而來的時候竟然發現連路皓程都在裡面了。這一刻她腦海裡首先浮現的,竟然是“難怪剛剛那個主持人眼熟,原來就是臺裡有名的人氣主播啊”這樣無關緊要的事。
不過後來她就覺得一步千斤了,得罪了大BOSS的女人,或者是前女人,她的好日子估計是到頭了……前幾天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