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葉落弦的面前。
幾乎是本能的立刻轉身。
她再也不敢看下去,拎起東西落荒而逃。
這麼黑的夜,這樣一個角落,凌然看不到她吧?
回到宿舍,司挽溪還是忍不住的上了學校的論壇,果然,表白門正在直播。大家添油加醋的說著他們的所見所聞,接著便引起了眾人的一系列猜測,演繹出好幾個版本——有說女是男的舊愛,有說男是女的新歡,有說兩人早已情根深種,有說這不過是一場鬧劇般的單相思。。。。。。
看著滿屏的文字,司挽溪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其實,她是很想在這些文字中間看到自己的名字的。
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誰,故而,就算在他的緋聞中,她也無法出現。
“凌然。。。。。。”
司挽溪輕嘆一口氣,倒在床上,看著自己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右手則在牆上無意識的寫著什麼。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由於剛剛手指上的番茄醬沒有擦乾淨,潔白的牆壁上鐵證如山,由不得她繼續為自己辯白。
那兩個字紅得有些刺眼,司挽溪皺眉,心想:怎麼感覺像討債的?嗯,不好,不好。
於是她乾脆抓起剩下的番茄醬,一股腦的糊到牆上。
這樣,好多了,像個蘋果。
她滿意的笑笑,轉過身,背對牆,蒙上被子,閉上眼睛。
該忘掉的遲早都要忘掉,如果忘不掉,就在原有的地方畫個蘋果好了。
司挽溪睜開眼,嘆氣,再次閉眼。
是夜,司挽溪睡的並不十分舒服,早已經習慣衝著牆睡的她,這樣強制著自己背對著牆睡了一宿,這種行為連她自己都想不通。
是不想看到那兩個字,還是不想看到自己心裡的那兩個字?
司挽溪揉揉痠痛的肩膀,打了個哈欠,下床洗漱。
可能是真的沒睡好,課上,司挽溪忍不住的哈欠連連,這樣不符合自然規律的打哈欠的頻率終於引得周圍的人都看向了她。
司挽溪有些尷尬,她抬頭看看教授的表情,苦笑,估計教授現在連不顧身份的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他的那個表情好像在說:你不好好上課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給我打哈欠!你給我打哈欠也就算了,居然給我打出節奏來了!
大概是礙於教師規範,教授還是忍了下來,只見他惡狠狠的在黑板上寫字,手中的粉筆也碎成了五、六段。偏偏司挽溪也是個不爭氣的,一時沒忍住又打了個哈欠。教授也不是吃素的,正準備發飆,教室外便響起了防震演習的鈴聲,只能說司挽溪運氣好,教授把原來想說的話吞了回去,一聲令下,同學們便晃晃悠悠的收拾書包,走出教室。
教授看著這幫漫不經心的同學,道:“看看你們,這是什麼樣子?如果真的遇上了地震你們可怎麼辦?”
有個男同學也跟著傻樂呵:“教授,真要地震了,你早就不在這兒了。”
隨著大隊人馬來到操場,司挽溪有些傻眼,她有多長時間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了?操場上人山人海的和要去遊行似的,學校還真夠可以的,也不怕發生踩踏事故。
找到了計算機院的大旗,司挽溪在隊伍後方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便佔了進去。
忽然後面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回頭,一股強氣流從腳底湧出越過心臟直接衝上腦頂。
凌然回頭張望一陣,又回過頭來摸摸自己的臉,微微皺眉,奇怪道:“怎麼這副表情?我很奇怪麼?”
“沒,沒有,剛才被你嚇著了,現在已經緩過來了。”
司挽溪極盡所能的找著蹩腳的理由,心裡卻想,最近自己這謊話是不是說的有點多了?
凌然到是毫無察覺的繼續說:“昨天晚上不是說好再給你打電話的麼?我10點多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已經關機了。”
昨天晚上?
你還敢給我提昨天晚上?
10點才給她打電話,那就是說,那件事情他整整解決了兩個小時!
司挽溪心中已經翻了天,但表情仍然是原來那副微笑的模樣,說著讓她自己都鄙視自己的話:“昨天,我手機沒電了。”
“哦,”凌然拎起書包,從包裡拿出她的鑰匙,“喏,鑰匙,這麼長時間了,還是丟三落四的。”
看著那串鑰匙,司挽溪的手有些重,終是接過,放進口袋裡。
“你。。。。。。”
她差一點就沒忍住,差一點,她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說出來了,如果真